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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开始作死

在吴浩手上的异火蓝色黑空驱散了周围的冷气,在这束火苗越来越大时,吴浩朝着林二九一个甩手,潇洒的动作和得瑟的口气说道:“拿去吧,燃烧你的精血。”

那一团火爬上了林二九的身上,不大一会儿,这团火苗是扑满了林二九的全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这异火不光是烧人的衣物和表面皮肤,它最主要的是可以燃烧武者的内脏和精血。

有些坚强的武者可以忍受身体外表的燃烧,可这异火燃烧武者的内在精血,这种感受是任何坚强的武者所不能忍受的。

所以,修为再高的武者都会惧怕身上有异火的人,哪怕这个人只是个弱者,他们也会避开得远远的,不敢轻易得罪身有异火之人了。

眼看着蓝色的异火在林二九身上燃烧时,吴浩冷冷地狞笑着说道:“跪下求饶吧,等下我要把你等全都烧成灰,哈哈哈哈哈。”

他肿涨的脸上一阵狂怒的表情就像魔鬼附身一样,穷凶极恶的样子。

贝儿担心地看着林二九在火中煎熬,她对林二九说道:“二九哥哥,实在受不了就认输吧,我看着难受。”

“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放心吧,贝儿妹妺,你二九哥永远都会让惊奇的。”

林二九不知自已怎么对贝儿说出了这番话。

黄公子轻松的说道:“你们不需担心这小子,我了解他,他没有依仗是不会强出头的,正如他刚才对贝儿说的,永远会让我们惊奇的。”

看着黄公子言词轻松,神情安稳,这一行人才放下心来。

果然不出所料,黄公子话音刚落,林二九己经施出一招,一束雪白色的异火出现在林二九的手上。

这白色的火焰一出现,那蓝色的大火在林二九身上一下子缩出了一小朵火花,并跳跃着逃之夭夭,从林二九的身上窜了回去,直至消失在了吴浩的身上了。

相反,这白色的火苗在吴浩身上蔓延开来,越烧越旺了。

林二九这束白色的异火名叫阳春白雪,是异火榜排名第七的所在,比那蓝色星空要高出二个名次,那蓝色星空见了阳春白雪,它当然要跑循了。

这阳春白雪在吴浩身上燃烧着,更是在燃烧着他的精血,这就让吴浩受不了呢,他开始疼痛待呻吟了起来。

只需片刻,这吴浩就会难忍这极度的痛苦而开始跪地求饶的。

火影宫的宫主肖同这是第一次看见火影宫之外的武者会施展冰系功法和身上有在异火榜上排名第七的异火。

他不禁对这其貌不扬的小子有点感兴趣了,对他的师门也开始猜测了起来。

不过还是先要解决吴浩的状况了,起码的他现在还是火影门的弟子了,只有他出手,才能解决现在的劣势。

从开始极度的自信到现在有点信心不足了,几次的反转证明对方实力的强大,再看看对方都是一付轻松自如的模样,更觉得对方的不凡。

他都怀疑他马上施出的异火榜第四名的碧玉幽兰能不能给对手重创,会不会以胜利的姿态结束这次的比拼,并顺利体面的把自已的夫人从官牢里接出。

他不知道自已怎么成了一优柔寡断的人了。

不用多想了,身为修武世界唯一的玩火门派的掌门人怎么可能畏惧一个不是专修火系功法的傻小子呢?

包括对方施出的异火,这都是踫巧偶然的,不可能再出现反转状况了。

他瞅见吴浩已经开始哀嚎起来了,时不容缓,再缓一下,这小子该要跪地求饶了,那样就太丢颜面了,本来是要对方的人跪地求饶的,这一下不是搞反向了吗?

肖同马上施出了异火榜第四名的碧玉幽兰,只见一束碧绿色的火苗在肖同手上跳跃,他对着吴浩的身体把那束漂亮的绿火掷了过去。

吴浩身上的白色火焰一下子变成黄豆大小了,一下子窜回到了林二九的身上了,那碧绿色的火花也跟着窜到了林二九的身上燃烧起来了。

“诸位,还有小半个时辰左右,对方就会哭天喊地的跪地求饶了。”

肖宫主信心满满的说道:“到时侯,你们诸位,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对。”王爷马腾蛟接口说道:“要杀要剐,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出了王何事情,我征南王爷帮你们担着。”

征南王爷马腾蛟一脸万事尽在只手掌控之间的样子,呵呵,开始作死了,作吧。

“好。”王爷的儿媳妇高声叫好起来,她张着一张一望无(牙)崖的肿涨的嘴巴说道:“老娘可不想原谅谁,求饶有什么用,老娘要他们死。”

吴浩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他说不弄死二个人难解他的心头之气。

“我刚才已经说了,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吗?”马王爷大声的说道,不可一世地看了围观的人们一眼,他就是要用这种强势的方法来告诉荆州城里的人们,谁敢对征南王府说个不字,管你是修武人士也好,官府官员也罢,一个字,死。

他就是要像这样,说是帮儿媳妇报仇,实际也是让人们记住,他们征南王府一样的如往日一样,如日中天,屹立不倒。

火影宫的宫主还在等着被燃烧精血的痛苦承受不了而来跪地求饶的对方,他看着还在被碧绿幽兰燃烧着的林二九,看他到底能支撑多久。

黄公子这一行人只是看到黄公子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刚才听到黄公子说的,这小子永远会给我们一个惊奇这句话,所以大家对林二九的状况就不是那么担忧了。

特别是贝儿,正在凝视着林二九,等得着他给自已一个惊奇了。她看着看着,不觉感到林二九脸上疙瘩比以前平坦多了,也好看了许多。

“哎,可惜了,怎么会是个太监?”贝儿不知道为何突然发出这样声感叹。脸上开始发烧了,原来脸上己经绯红了。

怎么胡思乱想了,他是不是太监和我有何相干呢?真是的,有病?

她骂自已有病了,估计还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