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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脑子瓦特了

这副做小伏低的模样,看的人心里还真是有些不忍。

可暧昧不清的态度,反而会让冯郎心里有所怀念,总觉得安悦就是在欲擒故纵。

“我没事,还要去看看之时的情况,你随意就好。”

安悦尽量的想要露出一点笑容来,看起来也没有对冯郎冷淡的态度,也不会让人觉得哪里不舒服。

冯郎却不依不饶,拉着安悦的胳膊,脸上尽是委屈的表情,贴着她的耳边,小声的说:“悦悦,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吗?我知道,之前我母亲带着我不告而别令你很生气,也很失望。可是现在我已经找回来了,我是为了我们的感情,也为了不辜负你。”

这话说的,十分的诚恳,就连眼睛里的泪水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诚恳动人。

可他的话和作为在安悦的眼中,却有另一种感觉,看的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安悦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的口吻说着:“我知道你的心意,只不过,咱们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有些事情随着日子的过去,慢慢的淡了。至于你和我的感情,咱们以后再说吧。”

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还以为冯郎至少也应该明白了,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想法。

没料到,他好像不懂,甚至还扑了过来,直接抱住安悦,苦苦哀求的口吻说着:“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至少要原谅我一次啊。”

眼看着他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还真让安悦有些头疼。

其他的几个夫郎都在,要是让他们听到的话,还不知道要给自己闹出多大的麻烦来。

安悦着急的很,一边朝着掐房间张望,一边对他说:“小点声,都已经这么晚了。要不然这样吧,你先回房间睡着,等我没什么事情就来找你,咱们再好好谈。”

除了先把人安抚住以外,安悦还真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幸好这个冯郎看起来好糊弄一些,要是换成于渊或者谷阳,只怕早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既然咱们说好了,那你不要忘了过来找我。”

冯郎一脸期待的模样盯着安悦看,那一双手抓住了安悦的胳膊,那模样就好像送上门似的。

“是是是,说好了就不会忘。”

安悦连忙说这么一句安慰他的话,随后又朝着他摆了摆手:“你快点回去吧,已经不早了。要是再熬夜的话,对身体不好,到时候脸上会有黑眼圈和皱纹的。”

一听说会有黑眼圈和皱纹,吓得冯郎连忙捂着脸,满脸惊恐的说:“那我这就过去休息了,悦悦,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叫我。”

“好好好。”

安悦已经很不耐烦了,直接扔下这么三个字后,连忙走进了苏之时的房间。

见安悦出来,连忙凑近,关切的问:“悦悦,有没有觉得很累?要不然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可以不用睡在床上,只要守在旁边就好。”

也不知道刚才冯郎的这一顿哭喊,有没有吵醒苏之时。

安悦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这屋里连一个烛灯都没有点,她根本就是什么都看不到。

摸索着好像是摸到了帷幔,这纱织的帷幔手感还真是不错。

想到这,安悦一把将帷幔扯开,顿时听到嘶啦的一声,她倒吸一口气,该不会是扯坏了吧。

“妻主是想要今日吗?”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安悦心里一惊,连忙朝着前面摸了过去,可却摸到温热的触感,顿时脑袋里嗡的一声。

“我……我那个,不小心的。”

安悦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整个人慌张的要命,手缩回来又不知道放在哪里。

可突然有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直接又一次按在他的身上。

“之时?”

“若是妻主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

想要?随时?

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真的要献身给自己吧?

明明大婚的那天要圆房,他可是死活都不同意的。当时那场面也算是非常的惨烈了,可今天竟然主动说出要圆房这样的话,这可真让人上头啊!

“之时,那个,要不然你考虑考虑吧,好吗?我过来主要是为了照顾你的,看你需要什么好交代我。”

“我需要你……”

这低哑的嗓音,让人无法克制的靠近,还有他滚烫的身子……

滚烫?

安悦连忙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让他再靠近自己,低声问了一句:“之时,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好的很。妻主,我是你的夫郎,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话是这样没错,可……

还没等安悦回过神来,苏之时已经贴了过来,温热的唇微微颤抖着,贴着安悦的。

由小心翼翼到热情,安悦俨然被他带动了情绪,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躁动似的,就要喷薄而出了。

甚至苏之时还主动的过来去解安悦的衣服,这可让她没办法理所应当的享受,却又不想就这么推开他。

也就是这个时候,苏之时的房门顿时被推开来,安悦被吓得连忙跳了起来,站在床边,慌张的整理凌乱的衣服。

“你们在交流感情?”

“那个……”

“我来的很不是时候,你们继续,当我不在。”

于渊说完,竟然直接走了进来, 嘴上说是当他不存在,可实际上表现出来的,却是处处要让别人注意到他。

特别是药箱放在桌子上,叮叮当当的发出声响,又在药箱里拿药瓶,瓷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你们还等什么?”

于渊回过身,看到安悦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模样,而苏之时坐在床上,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

这两个人还真是般配的很啊。

苏之时可能是听了于渊的话,慢慢的朝着安悦转过来,笑着说:“妻主,要不然我们继续?”

“你别胡说,咱们不是轮班吗?你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怎么?嫌我坏了你的好事了?”

于渊带着坏笑看了看这两个局促的人,这个时候他才发觉苏之时不对劲的地方,连忙走了过去,他额头上的汗珠都已经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而且,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