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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姐妹情深

安悦和素月相视一眼,两人跟着城主府里的下人前去参加酒宴,到了宴席之上,陈拂非常的热情,招待两人在桌边坐下,又对两人说道,“今日我准备的可都是好酒,二位可要多喝一些啊!”

安悦随意的应付道,“既然是好酒,当然会多喝些了!”

随后,陈拂叫来陈司囡作陪,自从陈司囡出现,她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素月,坐下的时候,有意跟素月坐在一起,可陈拂瞪了她一眼,吓得她赶紧坐在了陈拂的身边。

都坐下后,陈拂率先端起酒杯,看向安悦和素月,站起来说道,“真是对不住二位,让二位受惊了,作为一城之主,我承认,自己的德行确实有失,今日在此给二位赔个不是。”说完,将一杯酒喝了个精光。

她喝完之后,又让陈司囡给安悦和素月敬酒,其实陈司囡心里特别不情愿,可为了她的目的,只能忍了这一时,将杯里的酒给喝了。

逢场作戏嘛,先不说大家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既然陈拂和陈司囡都表现出了自己的诚意,安悦和素月也不是那种把不痛快挂在脸上的人,就也将杯里的酒给喝了。

“来来来!吃肉吃肉!”

陈拂邀请安悦和素月吃菜,两人不再拘束,开始吃喝。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陈拂的脸色突然变了,看着安悦和素月阴恻恻的一笑,对着两人说道,“酒也喝了,肉也吃了,你们俩死定了!”说着,对门外喊道,“韦大人,请您进来吧!”

只见无数的官兵突然冲进来,而那个所谓的韦大人就在这些人之中,最显眼重要的位置。

韦大人在屋内站定,一眼就发现了坐在桌边的素月,霎时间两眼冒光,色从心来,她缓步朝着素月走去,站定后细细的瞧看着他,又缓缓地伸出手打算去摸素月的脸,只听身旁传来一声“住手!”

韦大人当即朝着素月的旁边看过去,“是哪个刁民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跟本大人说话!”

可当她看清楚安悦的脸时,不由得浑身一颤,心下道:这个人长的怎么这么像当今圣上?

因她不确定,就来到了陈拂的身边,拉着陈拂在暗处问道,“那个美男子旁边的那个女人,怎么好似当今圣上。”

陈拂道,“不会吧?再说我只是一城之主,没见过当今圣上啊!”

“韦大人,您该不会看错了吧?”

“不会!我绝对不会看错,作为四品朝廷命官,我日日在朝堂上见当今圣上,怎么可能认错?”

“哎呀大人!”陈拂慌了,“要是真的是女皇,那......那我岂不是死定了么?”

“你别慌,待我去探探虚实。”

只见韦大人缓步来到安悦的面前,随后在安悦的面前坐下,看着她,问道,“你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你在宫里......”

“韦彩茗,你装什么?难不成你连朕都不认识了?”

韦彩茗浑身一颤,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求饶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皇上,请皇上恕罪!”

“哼!”安悦站起来,看着韦彩茗严厉的质问道,“你跟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纵女行凶的娇座城城主究竟是什么关系?”

韦彩茗和陈拂自幼就是好友,只不过韦彩茗考取了功名当了官儿,而陈拂只是当了个城主。虽说两人的身份有些悬殊,但一点没有影响两人从小积累而得的深厚感情,所以两人之间不管是谁有事儿,另外一个人都会倾囊相助。

陈司囡平日里得叫韦彩茗一声姨母,所以即便是之前发生了陈司囡因抢男人打死了人这种事,也是韦彩茗给她摆平的。

“下官与她......”韦彩茗战战兢兢说不清楚一二,她一面念着与陈拂的深厚感情,一面念着此刻她所面对的是黛国最有权利的人,只要是她一句话,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朋友可以再得,可要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韦彩茗一狠心,说道,“皇上,下官与她不过是偶然见过一面,不曾熟识,都是因为她老是给下官府上送东西,贿赂下官,下官今日才会出现在这儿,皇上,今日的事情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陈拂威逼利诱,下官才会出现在这儿的啊!”

韦彩茗的一番话,将陈拂给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关键时候韦彩茗会这么对她,想着平日里两人你来我往,姐妹情深,开心快乐,只觉得讽刺。

“你说的是真话么?”安悦根本不相信韦彩茗说的,因而质问。

韦彩茗又对自己好一番辩解,反正说来说去的意思,就是告诉安悦,她跟陈拂半点关系都没有。

安悦看向陈拂,问道,“韦彩茗说的是真的话么?你们俩之间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尽管说实话,只要你说了实话,朕不仅不罚你,还要好好的奖赏你。”

安悦刚说完,韦彩茗就朝着陈拂看去,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眼神,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陈拂想着自己的小儿子还在韦彩茗府上读书,一番斟酌之后,跪下说道,“皇上,韦大人说的句句属实,一切都怪我,皇上若想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我什么都愿意一力承担。”

“哼。”安悦在一张交椅上坐下,看着陈拂冷笑道,“这会儿你倒是仁义无双,做给谁看?别以为朕是瞎子,你们俩有没有关系,朕心中早已有数!”

她这次出宫本就是微服私访,没有带侍卫,眼下不能立刻将陈拂与韦彩茗拖出去斩首。便有心先将韦彩茗给收买了,她服服帖帖的了,她也就可以惩治陈拂了。

“韦彩茗,朕想着,这次的是你陈拂是主犯,你是从犯,朕可以原谅你,不过朕现在要你亲手拿下陈拂、陈司囡母子,立刻斩杀于门外,只要你肯,朕对今日之事既往不咎。”

“姨母,你不会真的要杀我和母亲吧?”陈司囡异常的恐慌,无措的看向韦彩茗,“姨母,我可是自小在你身边长大,受你教导多年,你我之间亲如母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