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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章 再生事端

墨深点了点头,说道,“谢老先生善举。”

自此,安悦在此药馆养伤,日日吃人参丸、灵芝丸,这么好的药养着她,她却也才在第十日傍晚时分醒来。

刚醒来时,安悦昏昏沉沉,眼前的事物看的并不十分清楚,支撑着坐起来,朝着屋内四处看去,恍然间见不远处坐着一人,纤细的身姿,“是谁在那儿?”

那人似乎回头看了她一眼,薄唇之间勾着妖冶的笑容,“妹妹啊!那乐老爷诬陷哥哥,你可不要听他的,你且好好的养着身子,过几日,哥哥再来看你。”

忽的一阵风,吹的安悦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方才那有人坐的地方此时却空荡荡的。

“吱呀。”

门开了,墨深端着人参丸、灵芝丸并一壶热水走了进来,一转身,见到安悦坐起来了,惊喜的不能自制,忙来到安悦的面前,“妻主!你醒了!”

“墨深。”

从墨深的口中,安悦了解到了自己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情,心里体谅墨深在她昏迷期间的付出,不由得看着他,说道,“在医馆里帮人家做事也很累吧?阿深,辛苦你了。”

“妻主,并不累。”墨深就对安悦讲了,因他日日坐在门外引客,药馆里的生意都变好了,老郎中一高兴,还减免了他们五十两银子的医药费。而他寄给白素山庄的信小风也收到了,就今日早上,小风不仅回了信,信中还夹着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足够安悦在这儿安心养伤用药的了。

“那......”安悦问道,“乐老爷和那红衣女子抓到了么?”

墨深道,“我们离开的当日,之时和君倾心就将乐老爷和红衣女子抓住了,只是,那时,红衣女已经死了。”

“小风信上跟我说,之时审问过乐老爷了,说这乐老爷原是这红衣女的义父,后来,乐老爷做好人做烦了,想着自己这么好的人物,就算做坏人,别人也不觉得他坏,遂培养义女练就邪功,义女走火入魔,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在江湖中滥杀无辜,也是乐老爷暗中默许的。再后来,乐老爷想当武林盟主了,就利用义女,在江湖中制造事情,引之时前往,为的是杀了之时,自己做武林盟主。”

“只是......”

“只是什么?”安悦追问。

墨深看着安悦,“妻主真的想听么?我觉得妻主不会想听的。”

安悦眉头微皱,“你要说便说,别这样遮遮掩掩的,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个!”

墨深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乐老爷在被当着武林众人的面斩杀之时,大喊义女所修炼的邪功出自释杀殿沈无清,沈无清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放屁!”安悦道,“再正的武功,若是心存邪念的人去练,也会成为杀人的手段,而不是维护正义!再邪的武功,若是你不去触碰,便也不会被危及生命。乐老爷临死的时候这么说,分明是拉沈无清下水,他怎么这么不是东西?”

墨深看着她,“妻主,是与沈无清有关,又不是之时,更不是我,你怎么这么紧张?”

“我......”安悦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只是觉得,乐老爷这是诚心制造舆论,不让武林安宁。

“无论妻主怎样想为沈无清开脱,只怕武林中人却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觉得,释杀殿是邪教,沈无清更是如此,只有杀了沈无清,灭了邪教教众,武林才能太平。”

安悦无声的攥紧了拳头。

墨深见此,忙又说,“算了算了,我们何必去管这些事情?这些事,自然有之时去解决。”他将放在小碟子上的人参丸和灵芝丸倒在手心里,又提着水壶倒了一杯水,将这两样东西伸到安悦的面前,“妻主,先把药吃了吧。”

安悦哪儿吃的下去药?可是这件事与墨深无关,自己要是不吃药,他肯定会心里不舒服,便将药接过来,放进嘴里,又接过水,一饮而尽。

墨深见此,稍稍安心。

“墨深,咱们回家吧?”安悦看着墨深,如此说道。

“可是......”墨深说道,“老先生说,这两样药,妻主得吃上三个月,这身子才能大好,如今才只吃了十天......”

“药咱们可以带回家吃,你去让郎中包上三个月的药就行了。这儿毕竟不是自己家,我心里这会儿也乱,想着早点回去。”

墨深闻言,细想了一会儿,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好,我去找老先生包药,包好了药,咱们就走。”

“嗯。”

墨深离开后,安悦铺床叠被洗脸梳头,等把自己收拾好了,墨深也来了,笑着对安悦说,“妻主,之时来接我们了!”

“是么?”安悦一听,很是高兴,忙和墨深一起出去。

这个时候,苏之时已经和郎中打过照面了,见安悦和墨深出来,就迎上他们,彼此温言暖语之后,一同上了马车。

老郎中对墨深很是不舍,但武林盟主的家人又有谁敢强留呢?况他还带着店内上下人等,目送苏之时、安悦和墨深的马车离去。

马车上,苏之时拉住安悦的手,轻问道,“身子好些了么?”

“嗯。”

苏之时又道,“那日抓住乐老爷同其义女之后,我回房间去找你们,却只看到你们留下的书信,我想你应当无事,便在善人庄内处理要事,待解了几位掌门与弟子之毒后,押乐老爷前往白素山庄,哦!你知道了吧?乐老爷的义女已经死了。”

“我知道了,墨深跟我说了。”

“嗯。”苏之时又道,“前几日,我当着所有武林豪杰的面,斩杀了乐老爷,此事算是了了。”

了了么?

“只是......”苏之时不由得去看安悦的脸色,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细想一会儿,朝着墨深看去。

墨深知道他要说什么,同他摇了摇头,苏之时会意,也就闭口不言了。

安悦不由得看向车外,成片成片的松树朝后倒去,这一路上都是郁郁葱葱的,从出发到现在,悦耳的鸟叫声就没有停过,远处,红霞漫天都是,几只大鸟飞过,似穿入红霞就会到达另外一个世界。太阳终究是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小小的一片红色山托举着它,将它埋葬在自己的山凹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