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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七章 唯一的一份真心

谁知,莫如是突然来了,两人相见,分外眼红,安悦哪儿还有时机救那些孩子,立刻被莫如是追着打,她挨了几下,找到机会朝着洞外跑去。

“安悦!你给我站住!别跑!”

“鬼才听你的!”

安悦跑的更快了,这时,莫如是说道,“你女儿还在我的手上,难道你不想见到她么?”

安悦一听,刹那之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了下来,莫如是追赶上她,知道她不会再跑了,毫不客气的朝着安悦的身上甩了一鞭子。

“呃啊!”

安悦身上一疼,头更晕了,双腿不听使唤,软软的倒在地上。

莫如是待要再补上几鞭子撒撒气,忽而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去看,见来人是沈无清和罂粟,忙在沈无清的面前跪下,“参见尊主!”

沈无清看向安悦,见她眉目间有几分楚楚可怜,遂上前将她抱在怀中,朝着外面走去。

莫如是惊的愣在那里,连起身都忘了。

“你还跪在这儿干什么?我可不需要你跪!”罂粟丢下这句话,追随沈无清去了。

莫如是回过神,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心里那种震惊的感觉才消散,随之而来的是犹如蚂蚁啃噬一般的阵阵心痛。

释杀殿内人员众多,人来人往的,总会偷偷的朝着安悦看一眼,安悦如芒刺背,只好对沈无清说道,“你能放我下来么?我可以自己走。”

沈无清目不斜视,抱着安悦来到殿中,他在石椅上坐下,安悦坐在他的腿上。安悦挣扎着要下来,他将她抱的紧紧的,“如果你想见到你的女儿,就给本尊乖乖的。”

安悦微怔,在沈无清的怀中渐渐松懈下来。

莫如是将玄青带到,一眼看到安悦在沈无清的怀里坐着,她努力无视,神色如常的对沈无清道,“尊主,玄青到了。”

“恩。”

安悦在看到玄青的那一刻眼睛亮了一下,而玄青在看到安悦之后,先是吃惊,随后是愧疚,慢慢的将头低垂下来,“参见尊主。”

“玄青。”说话的是安悦,“凤吉在哪儿?”

安悦被困在沈无清的怀里,很是不方便,说句话都没什么气势,好像是仗着身后的沈无清似的。

玄青不大懂得沈无清的目的。按理来说,她是沈无清的人,可沈无清却那样宠溺安悦,而她又背叛了安悦,纠结复杂之下,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

沈无清此时幽幽开口,“玄青,你不回答,好像是本尊不让你回答似的。”

玄青忙跪下道,“玄青不敢。”

在她弄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小公主在......在我的房间里。”

安悦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生怕安凤吉会落到罂粟的手中,又被罂粟拿去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实验了。

“玄青,你为什么背叛我?”

玄青不由得朝着沈无清看了过去。

沈无清冷笑道,“怎么?玄青,是本尊让你那么做的?”

玄青欲哭无泪,说道,“尊主,玄青知道自己没能完成任务,惹您不高兴了,求求您,别折磨玄青了!”

“是啊!本尊也记得本尊交给你的任务根本不是让你将本尊妹妹的女儿带回来,那你且说说,你做错了事,本尊又该如何处罚你?”沈无清慢悠悠的说道。

玄青抖衣乱颤,泣不成声。

莫如是在一旁冷冰冰的说道,“释杀殿的规矩,没有完成任务,处以极刑。而极刑包括五马分尸、车裂、凌迟、或是交到毒圣手中,做炼毒的容器。”

安悦听了,脸上划过不忍心,偏偏这一点点不忍心被莫如是给看到了,她随即在玄青的身边站定,拱手对沈无清说道,“尊主,请您下令,处置玄青!”

安悦紧皱着眉头,心情郁结。

“尊主不要!玄青愿意赎罪!求尊主放过玄青!”

沈无清问安悦,“妹妹以为如何?”

安悦趁此时机从沈无清身上跳下来,转身看向他,“我只要凤吉。”

“好。”当即,沈无清下令,赐玄青死罪,车裂之刑。

玄青痛不欲生,挣扎着不肯被带下去,好不容易抓住了安悦,紧紧地抱住她,“你还记得我救过你的性命么?你还记得在录国的时候我给你送吃的喝的么?姑娘,救救我!救救我好么?”

“你为什么要动凤吉?为什么要将你的歪心思打到凤吉的身上?”安悦痛心道,“玄青,我当然记着你的恩德,并且打算记一辈子。可你知道么?你知道凤吉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么?因为你抱走了凤吉,我已经杀死了照看凤吉的奶妈,当我知道是你将凤吉抱走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

玄青充斥着希望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她愧疚不已,“姑娘,原谅我吧,我是无心的,凤吉那么可爱,她很喜欢我,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我......我只是希望自己在释杀殿内有立足之地,仅此而已。”

玄青终究是被拖了下去,隔着层层的石壁,安悦竟然也听到了她在行刑时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声音,那一刻,她的心也好想被撕裂了。

“沈无清,我要凤吉,我要带走她!”

沈无清悠然自得的坐在石椅上,“本尊在信上说了,若你带来了苏之时的项上人头,那么,本尊自然会让你带走你的女儿。”

“如果我拿我的命作为交换,你能不能放了我的女儿?”

“你的命?”沈无清摇了摇头,“妹妹,哥哥要的可不是你的命。”

安悦道,“可你要杀我的夫郎,要夺我的女儿,如此看来,与亲手杀死我又有什么分别?”

沈无清志在天下,眼下,唯一的敌人就是黛国女皇安悦。他手段刁钻,清楚地知道只要从安悦的身边人下手,她就可以完全丧失斗志,甚至生的希望。

他毁了她,易如反掌。

可他一直在犹豫和徘徊。

毁了安悦,意味着他亲手毁了自己唯一的一份真心。

在这世间,真心究竟值不值钱?

他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他拿不起,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