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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第 114 章

韩缜退出‘墨居’,收敛了一贯的笑意, 他脸上的表情是一片冷然。

茫然, 愤怒, 他甚至无法判断永宁侯说的是真是假, 那名少女是否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死有余辜?

他握紧了手,掌心似乎还能感觉到刀具的冰冷,还有那不受自己掌控刺进人体带来的不适感。

任何一个正常人经历亲手夺去一条人命的过程,这感觉都不会好受。

韩缜还保持着尚算平静的理智, 已经是他极力控制的结果了, 因为他不想在永宁侯面前失态。

不管永宁侯的理由是什么, 他同样厌恶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好像只能受永宁侯的摆布一切照着他的意愿进行。

如果这一切是他必须历练的过程,他可以坦然的去接受,而不是以这种被强迫未知的方式下进行。

这一切的感受糟糕透了,也让他意识到永宁侯强权专横的一面,他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好父亲这么简单,还有未了解不为人知的一面。

担心自己现在的情绪影响到人, 他没有去见叶婉婉, 而是直接回了‘逍遥居’。

没有心情处理任何事, 挥退众人, 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的地盘没有人干扰, 独自盘坐在床上,在这静谧地环境里韩缜才能静下心来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再一次意识到, 自己是真的杀了人。

恍惚间眼前似乎闪现出侍女死不瞑目的神情,眼里求生的欲望,鼻尖好像又闻到鲜血冲人的味道,韩缜突然一阵反胃,胃里一阵痉挛,他只来得及跳下床拉过痰盂,就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那排山倒海的架势直让他吐得头昏脑涨,脸面青紫,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血液直往头上冲。他吐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好像一下子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全身绵软乏力地站不住身子。

他的动静惊动了外面值守的青紫,她担心地问道:“少爷怎么了,奴婢可以进来吗?”

韩缜难得这么虚弱,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让人进来收拾。

青紫一进来,就看到了脸色苍白地韩缜,她惊讶地叫了一声,也顾不得房间里的异味,直冲了进来。

“少爷你不舒服吗?我马上去叫大夫!”青紫可算是从小看着韩缜长大,连病都没有生过几次的人,什么时候见过韩缜这么狼狈的样子,顿时心焦得不行。

她忙扶着韩缜躺好,边喊了人进来收拾,就要去找大夫。

韩缜忙阻止了她:“不用请大夫,我没事了。”

吐出来就感觉好多了,韩缜不想惊动人,让大家为他担心。

“少爷!”青紫不赞同地皱眉,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

韩缜坚持:“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是真的没事!”

青紫无奈,看韩缜坚决的样子,只好先带着人收拾了秽物,然后焚了香,再开窗透气。

见韩缜的脸色看着好多了,青紫吊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但还是再次问道:“少爷,真的不用请大夫吗?”

韩缜摇了摇头:“不用,我已经没事了,也不要告诉人!”这是怕青紫她们担心而禀报叶婉婉,没得让她挂心,而且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了。

青紫知道自家少爷并不是讳疾忌医的人,从小就很懂事,如果真的身体不舒服的话只会积极配合,从来不会做耽误自己身体的事。如今既然坚决不让找大夫,想来的确没有什么大问题。

虽然担忧青紫还是依了他,奉上清茶服侍韩缜漱了口,看他闭眼休息才慢慢地退了下去。

晚上因为刚吐过,韩缜也没有胃口用,他觉得自己只要睡一晚绝对能调整过来。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接受它,然后面对一切。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晚上他就发起了烧。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似乎是青紫进来帮他擦拭身体,帮着降温,然后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早晨从沉睡中醒来,韩缜感到身体的沉重,全身黏黏糊糊地不舒服,像是昨晚上出的汗。一时也不想叫人,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只想先躺一会。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韩缜才察觉房间里竟然有人。

他睁开眼转头看去,就见离着床头不远的地方,不知道永宁侯什么时候来的,正悠闲地拿着一本书翻看着,神情中带着一丝放松的惬意。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柔和的光芒,细细的金线覆盖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消减了几分阴郁,披上了一层柔和的轻纱。

没有昨日的无情狠辣,沉静得有如一副画,显得那么的无害。

可是,这都是假象!这个男人绝情冷酷起来,能恨得人牙痒痒。

似乎发现韩缜已经醒过来了,他转头望了过来,探身道:“醒了,还是不舒服?”

韩缜这一瞬间没有对他的关心感到开心,而是由衷地赶到愤怒。凭什么永宁侯做了这一切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恶吗?

一时恶向胆边生,他控制不住地坐起身子,抓过底下的枕头就往永宁侯扔过去:“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想起这个男人恶劣的行径就气不打一处来,即使过了一夜,依然抑制不住想抓狂的冲动。

永宁侯动作利索地接住扔过来的枕头,眼眸里闪过一抹笑意,他挑了挑眉道:“怎么,还生气,你的气性未免也太大了吧?”

韩缜真的不想理他,奈何气虚无力不过一个动作就觉得头晕,暂时对永宁侯是做不了什么。无力地倒回床上,他赌气地抓过被子蒙住头,摆明了是不想见人。

永宁侯觉得好笑,韩缜的作为在他看来未免太孩子气了,不过看到韩缜这么有活力的样子,他觉得也不错,比他想的坚强多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因为他一直注意着‘逍遥居’的动向。

他非常关心韩缜这个儿子,对于昨天做的一切他并不会后悔,只要他觉得这对于韩缜有益处。

但是第一次杀人难免不适,永宁侯在战场上见得多了,有的人会很快地适应过来,而心理脆弱的甚至会承受不住地奔溃,留下一辈子的阴影再也站不起来。

昨天看似放任韩缜离开了,但是一直留意关注着,所以‘逍遥居’的一有动静他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没有惊动府里的人,永宁侯让自己的人给韩缜看过,确定只是发烧没有大碍,一切还不算太糟糕。

打发了人下去,永宁侯干脆自己留了下来,等着韩缜醒来。

将枕头随意丢回床上,他扯了扯韩缜的被子,声音里挂着一丝戏谑道:“出来,别闷着了!”

韩缜在被子底下闷声道:“我不想看见你!”

永宁侯随性地坐回椅子上,对他的意见置若罔闻:“我让人下去熬药了,起来先把药喝了!”

好一会韩缜才掀开被子露出头,他也觉得自己的举动太稚气,只是无法控制地想发泄一下心里的不满。

他慢慢地坐起身子,曲起一支腿靠着床头,伸手轻揉了下额头,垂着眸静默无语。他不知道该跟永宁侯说什么,想问他昨天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真假没有意义,死了的人不会再重新活过来。说到底还是他太弱了,一切都在永宁侯的掌控下,即使抗拒也改变不了任何决定,这才是让他真正感到沮丧的。

而且他心里有着隐隐的预感,如果专横霸道随意取人性命就是永宁侯的风格,那么像昨天一样的事还会不断上演,他们在将来终将会产生分歧。

“怎么,就真的那么难以接受吗?难受到生病的地步?”永宁侯轻点着椅子扶手,望过来的眼神里有着不容人察觉的探究,似乎韩缜说是,他会毫不犹豫的再施行一场。

韩缜苦笑了一下,轻声道:“我只是接受不了你的方式。我知道什么都有第一次,如果你坦白告诉我的话,我会接受的。”而不是带着逼迫性质。

永宁侯眼神动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想什么。半晌笑了下:“是吗?看来是我想错了,太低估你了。好吧,我道歉,下不为例如何?再有下次,我肯定在一边看着,然后看你亲自动手,如何?”他笑得甚至温和客气,甚至有些假了,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韩缜一瞬间只觉得毛骨悚然,他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这是威胁吗?还是威胁?

韩缜明显地感觉到永宁侯的不悦,所以刚才的温和都是假的吗?难道他连说一句真话都不行吗?那还来这干马,是气自己吗?他愤愤不平地想。

然而在永宁侯看来做了就是做了,他是不会对自己的行事后悔的。

他知道韩缜不满,但那又如何?他看重的是结果,现在一切如他所想的发展,至于其他的不过是小事,不值得再去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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