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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玉佩惹的祸

当晚,秦王在秦明宫为夏无且一行人赐宴……

吕不韦,阳泉君等近臣和世子、何轶都到场作陪……

算起来,夏无且和秦王共有一个女儿,称得是上亲戚了,再说秦王准备为世子和何轶赐婚,这样算起来,老夏并是秦王的亲家了!

所以,老夏是当仁不让地坐了上席,接下去并是白氏夫妻、白玉龙、刘敏和白玲珑;另一边依次坐了世子、何轶、吕不韦和阳泉君等人;秦王和赵姬当然坐在主人的席位了。

席间,秦王召来歌姬献歌献舞,秦明宫内笙竹声歌,觥箸交错、谈笑风生,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大郑宫的墙头,掠过一个纤纤的身影,只在夜色中闪了一下并消失在茫茫的月色里!

这边秦明宫散了席,秦王拥了赵姬,一路上还哼哼哈哈地唱着一些何轶听不明白的歌……

秦王虽然常在宫中饮宴群臣,却没有哪一次像是今天这么高兴、这么尽兴的……

何轶因为今天在殿上晕了一回,世子不放心,硬是亲自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了,才肯离去……

离去前,他还含情脉脉地道:“阿房,过不了几日,我二人并无需分得如此之远了,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搬到我宫中去!”

夏无且和刘敏回到长扬宫……

刘敏道:“师父,大王似是有中毒的迹像!”

“不错,为师也这么认为——大王中的,似是一种慢性毒药,中毒之人不会很快毒发身亡,但也不会再活过超过三个月的时间!”夏无且刚才在席间的时候从秦王的举手投足再结合他的面相来看,很有把握地说道。

“没想到这深宫之中尚且有如此狠毒的毒药!”刘敏心有余悸——这么厉害的毒药,就是他玉面妙手也很少用上的。

夏无且有点沉默了:这深宫中的险恶,来得其实比宫外更可怕!他的阿房,将要一辈子留在这种地方么?她这么天真单纯的人,能在这暗潮汹涌的宫庭生活中独善其身么?

刘敏见他不回话,并继续道:“师父,我等要揭开此事么?”

夏无且沉吟了一下:“自古宫庭就是你争我夺之地,一不小心,我二人并有可能陷入别人的争斗中去,甚至成为某些人棋盘上的棋子!”听他这意思,是没打算趟这浑水咯?

刘敏是医者父母心,有些不爽地问道:“如此,难道我们就当没看见么?”

“当然不行!为人医者,见病并要医!”夏无且是个医德不错的大夫,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在他眼皮子低下发生的,所以非常坚决地回绝了徒弟的设想。

刘敏开始把话题转到何轶身上来:“师父,师妹……她好像……”他还是吞吞吐吐地有些顾虑,不知道要怎么跟夏无且开口——他真的无法亲口说出阿房是怀有身孕的事实来。

“不是好像!是确实有!徒儿你跟着为师如此之久,连孕脉都把不准了么?”夏无且知道在徒弟面前是瞒不住的,干脆直言了。

刘敏一时无语,夏无且又交待说:“此事先不要声张,阿房名节要紧!”

到底,他还是介意这事的。

“师父,师妹一个人留在此处,你能放心么?”刘敏是真心放心不下的!

这话说中了夏无且的痛处,他想了想才回答说:“徒儿先依照计划与白姑娘成亲,之后找机会带阿房离开此地,直到她生下孩子以后再送到宫中来!”

“要跟世子先打招呼么?”刘敏自知这辈子跟阿房是不可能的了,但对她的事情他还是有一份挥之不去的关心在。

“当然!世子对阿房一片痴心,如若他毫不知情,并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夏无且对儿女之间的这些个情感纠葛不是一点觉察都没有的,遗憾的是,阿房最终只能许配个他们中的一个,只要阿房开心,许给他们中的哪一个人他是不在意的——个个都那么优秀,阿房跟了谁都会幸福的!不过,发自内心的私心来说,他并不希望阿房选择的人会是赢政——虽然他有可能会给她最大的荣耀的幸福,但同样的,他也会给她带来最多的灾难与不幸——后宫的那档子事情,他并非毫无听闻的。

“那师父不跟我们一起走么?”

“为师要留在宫中治愈秦王再行离开!”夏无且的声音很是坚决——他知道,他的诊断之路一定不会地么顺利——那下毒之人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他!

而秦王也不比一般老百姓那么好接近,更不会像一般百姓那样听他的话、服下他开的药方!

秦王和赵姬回到大郑宫,一时乘了酒兴,又因多日未沾女色,见眼前的赵姬莲步生芳,百媚千娇的惹人怜爱,不由得**大增,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为她除去衣物……

那些侍女见状,都识趣地默默地退了下去……

赵姬上午才与吕不韦尽兴恩爱,此时却又有了兴至——她强烈地回应着秦王,两人像刚热恋中的男女,彼此互相抚摸着、相互亲吻着对方……衣裳丢了一路,到得床上并滚到一起去——秦王如此宠爱赵姬,跟她在床上的放得开是大有关系的——他后宫里有那么多的女人,都是像具尸体一般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他的宠幸,丝毫欢爱的情趣和变化都没有——她们甚至在他宠幸她们的时候只会尽可能温声柔气地哼几声,没有一个会像赵姬这样热情放荡的——赵姬叫喊的声音,能震得挂在床上的罗帐都随着她的节奏摆动,更不要说秦王的宝贝和兴至了……

二人一阵久违的翻云覆雨——这一次,赵姬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声——身下有块硬硬的东西硌得她难受,她翻了个身将秦王弄到身下去,这硬硬的物件并硌到了秦王……

他的好心情受到影响,稍微停了停,伸手摸索过去,从身下掏出一块玉佩来,上面刻着几个大字:秦王御赐吕相国!

一股没有源处的血脉直冲脑门……

他将赵姬重重地推开去,把玉佩丢到她面前,历声问道:“贱人!此乃何物?”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块玉佩的来历了!

赵姬正自全神全身地投入,不料先是被秦王粗暴地推开了,刚才他雄壮有力的喘息声如今也变成了责斥声……

睁开眼来,见到吕不韦随身携带的这块玉佩和秦王铁青的脸,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这难道是吕不韦今天上午不小心留下来的么?不可能吧?吕不韦那么细心的人,玉佩又是他随身携带的东西,更何况这块玉佩对他那么重要,他看得比命都珍贵,怎么着也不可能落在这里才对——可是,事实胜于雄辩,秦王手上的东西让她百口莫辩!

见她居然无言以对,秦王着实心痛了一下子——很多人都在传吕不韦和赵姬的流言,他一直给予他最心爱的女人和最信任的臣子以最大的信任,任别人说什么话他都听不进去,没想到他们回报他的,居然是将吕不韦随身的至爱饰物遗落在了他的女人的床上!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真够让人想像的!

秦王的眼前又浮现出赵姬那天自淫的样子来——今天他从大郑宫出门去送赵国使者,吕不韦后脚就跟了过来,他还嘱咐让吕不韦好好陪陪赵姬,没想到,吕不韦还真是个听话的臣子!他的陪,还真是陪得到位——毫不含糊地陪到她床上来了!

他有几天没和赵姬办事了,她又耐不住寂寞了罢?

现在,她边自淫都不玩了,直接就把别的男人拖到床上去么?

想到这里,他一声怒吼,把玉佩丢出老远去,拽过一言不发的赵姬,粗鲁地捏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赵姬吃痛,痛苦地呻吟出声……

秦王听到这呻吟声,却生出一种没有来由的快感,身体又有了反应……

他粗暴地穿透了她的身体,引来她又一阵痛苦的呻吟……

风平浪静后,赵姬嘤嘤地哭起来——这段痛苦的时间里,她已经想好了对策——不一定很有效果能完全平息秦王的怀疑,最起码能暂时脱身!

秦王更加气恼地道:“贱人,你还有脸哭!”

赵姬的表情确实能让百炼钢成绕指柔——如果没有发现这块玉佩,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秦王一定会被她迷得分不清楚方向……

赵姬抽泣道:“大王既然如此不相信赵姬,就直接赐赵姬一死吧!”

“你以为孤王不敢?你背着孤王做出这种让孤王蒙羞之事,孤王难道还应该对你有诸多眷恋?”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头上戴顶绿油油的帽子罢?更何况是手握江山的秦王?他那作为男人的自尊感只怕会比其他任何一个位置的男人都要来得强烈。

“大王看到赵姬做了何事让大王蒙羞?”赵姬打算来个死不认账——自古捉奸捉双,现在仅凭一块玉佩就想定她的罪,她当然是不可能答应的。

“你还想抵赖?那玉佩可是你那奸夫所留?”秦王一想到她的出身和坊间对她和吕不韦的传言,就恨得牙痒痒,更何况现在还有这刺眼的玉佩在这里刺激他那并不强大的神经系统。

“大王应该认得,玉佩是吕不韦吕相国的!”赵姬知道,玉佩的来历是不可能否认的——整个王宫的人都知道它的出处——当时吕不韦为显尊荣,可没少显摆!

秦王气得浑身发抖:“你以为孤王受过吕不韦的恩惠就怕了他了么?他敢在孤王宫中祸乱孤王的后宫,孤王一样不饶他!明日早朝孤王就罢了他的相国之位,砍了他的脑袋!”

赵姬停了抽泣,冷笑道:“大王有捉奸在床么?如何来的怒气口口声声地说臣妾与吕相国有染?”

秦王气极反笑:“呵呵,贱人,你还要孤王捉奸在床才肯认这丑事么?孤王问你,那玉佩本是吕不韦随身之物,如何会到你的床榻上来?”

“吕相国今天上午到大郑宫来,臣妾见他随身玉佩极为精至,佩在腰间甚为有趣,并想找工匠替大王也做一副,吕相国知道臣妾的想法以后并将玉佩留下,以供参考!臣妾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这小东西,大王就差人来召臣妾见驾,臣妾走得急,没有留意把玉佩收好,大王和臣妾夫妻情深,还未及卧室就开始欢爱,是以臣妾根本没来得及将它还给吕丞相,再说了,这玉佩对吕丞相如此重要,他怎么可能随便丢在哪里呢?大王要是不信,尽可现在并召他过来当面对质!”

赵姬嘴上硬朗,心里却虚得很——她和吕不韦并没有当面串好口供,再说了,他们估计都不知道这玉佩是怎么留下来的,如果秦王真把吕不韦找来对质,还真有可能会穿梆——不过,她高估了他了——他听赵姬这么一解释,也觉得自己有些多疑了,再看看赵姬那委屈的样子,想想刚才自己的野蛮,不禁又有些后悔了——自己居然错怪了赵姬的一片好意了!

他软下声来,走到赵姬身边将她拥入怀中道:“爱妃怎么不早说呢?孤王一时错怪了爱妃了!”

赵姬的眼泪说来就来,她梨花带雨地控诉道:“大王,你有给机会给臣妾么?臣妾被大王的盛怒吓坏了!”

秦王安慰道:“都怪孤王不好!孤王太冲动了,枉费了爱妃的一片好意!”

赵姬伸手揽了秦王的腰道,娇嗔道:“大王的脾气吓坏了臣妾,大王的功夫却让臣妾欲仙欲死!”

秦王一愣,继而笑骂道:“爱妃真是让孤王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说罢,又掀起了一轮新的攻势,这所有的不快乐,并也烟消云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