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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团宠她有个小甜宝2

慌乱之中夏灵闭着眼睛努力地回想着剧情。

可记忆中提到原主有关的剧情又少之又少,除了重要角色介绍,她这个炮灰牙根就没有介绍,只有那么一小段剧情。

原主是这泉阳村的人,父母病故,娘亲曾经也是个名门小姐,临死前教了女主做香,女主就靠着卖香粉为生。

七年前,母亲病重。

她上街求药的时候被掳走,喂了一口汤药,等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袋子钱。

她拿着钱给母亲买药,但母亲还是去世了。

回来没有几个月莫名其妙肚子就大了,连爹都不知道是谁就生了个孩子。

这孩子叫小包子,六岁了,一年前就突然开始不说话了。

原主之前说谎说这孩子是自己捡来的,可没想到那天小包子不小心玩灶坑,烧伤了手,原主一生气就说了她当时生小包子有多疼,这些年为了藏住小包子有多难,却被路过的隔壁虎子婶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一时之间就引起了村子的轩然大波。

母子俩让人给抓来浸猪笼。

这个剧情应该是女主仲凛凛和他的大哥哥以及男主江清寒一起来泉阳山狩猎时,路过了这场浸猪笼场景,仲凛凛一人舌战全村,最后救下了小包子的情节。

也是男主江清寒对仲凛凛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傲娇小姐颠覆印象的时刻。

原主呢,就是死在了仲凛凛舌战全村的期间。

人死了,儿子也归了别人。

最后这个好儿子还成了别人的助攻。

夏灵看了一眼一旁安静地仿佛不存在的儿子,伸手捏了捏小包子肉乎乎的脸,“你别怕,娘救你出来。有娘在,你死不了。”

说完,关着母子俩的笼子就被几人抬了起来,朝着往水里走。

旁边的村民情绪越发高涨,接二连三地喊着:“淹死他们!淹死他们!”

她开始伸手去扯竹条,扯不动就用牙咬,竹条锋利,割地她手指出了血,怎么扯也扯不开,夏灵整个人越发烦躁,在笼子里冲着外面大喊:“都给我闭嘴!一个一个拿着礼义廉耻来说话!要遵守什么狗屁教条,就要害了别人的命吗?!”

年岁大的村长拄着拐棍,从人群中站出来,一双短小的三角眼里面透露凶光,“那你说你孩子的爹是谁!不知羞耻!还敢辩驳?!你让我们整个村子蒙羞!”

夏灵双手抠着竹条,瞪着眼睛冲着村长破口大骂,“我让你们蒙羞了?我生孩子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们有个屁关系!我的命不是你给的,你凭什么有资格替我决定生死?!咱们的律令哪一条不许女子没有丈夫生子?!你倒是说!”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如疯了一般欢快的笑起来,“你要跟我讲道德,我今天就跟你论论!你个老不死的,半夜来敲我家门!非要进我屋子帮我暖被窝,恬不知耻跟我讲什么道德廉耻,你也配?!还有你那个儿子和村头的寡妇,那些事儿谁不知道?你老婆子天天往大牛的怀里钻!你们一家才最该浸猪笼!正好,我们娘俩下去也孤单,你老不死的一家来陪我们吧!”

村头的有两个寡妇,听到夏灵这样说,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嫌弃起来。

“就说她不是好东西!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才不是好东西,是你成天和村长那儿子眉来眼去的,当谁瞎呢!”

“你再说一句!我撕了你的嘴巴!”

“大家快把这寡妇浸猪笼!”

大牛的媳妇哭扑到大牛身上狠狠地抬手劈头盖脸地打着大牛的巴掌:“村长家的老掉牙的老婆子你也要!我说上次为啥你从村长家拿了好酒和肉回来!合着都是那老婆子给你的!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啊!”

村长家的老婆子哭着去扯村长的衣裳,“你个老不死的!你背着我去敲别人的门儿!你还要不要脸啊!你儿子闺女都那么大了!我这一辈子跟你就没有一天安生啊!”

两个寡妇说着说着开始撕扯起来,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村长的脸瞬间绿了,哆哆嗦嗦地用拐杖砸地,手指挥着抬猪笼的人,“胡说!胡说八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点把他们浸下去!”

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

夏灵努力抻着脖子,看着远处看,只瞧着一群身穿华服的人正骑着马从山脚处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红裙,梳着双环髻的仲凛凛坐在马上,一脸笑颜地同旁边穿着蓝色云缎长袍,头顶白玉发冠的江清寒闲话。

转眼间一行人便到了乱成一团的村民身后几步,驻足停下观望。

仲凛凛长了一张小包子脸,圆圆的脸还带着点婴儿肥,细眉圆眼间涂着淡淡的桃色脂粉,为她略显青涩的眉眼间添了几分怀春少女的娇美,一张樱桃大的小鸟嘴涂着透亮的口脂,唇瓣晶莹,一开一合微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双环髻上绑着豆子般大小的铃铛,随着一行一晃,不时发出清脆声响。

一旁的江清寒人冰肌玉骨,眸色比黑瞳更浅淡些,如滴入清水里的墨,目光疏离又淡漠,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紧闭,一张脸如名字,尽显霜雪。束起的墨色长发垂如马尾,两旁鬓发任风吹来,一丝不乱。

倒是般配。

夏灵琢磨着,自己这张脸长得有些妖艳,如果他喜欢的是清纯可爱型,容貌上不占优势,那就得更加把劲儿了!

听到村长的命令,几人又抬着猪笼往水中走。

他们半身入睡,从竹条空隙中垂下去的裙角已经被水浸湿。

旁边的孩子像是没反应一样,还目光空空地看着远处挥舞着火把的村民。

夏灵伸手将小包子抱紧在怀里,“这孩子又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若是他能,兴许也不会选择我这样一穷二白的母亲。他有什么错?你们家家都有孩子,也都有做母亲的,如何能能眼睁睁地瞧着一个孩子被杀死吗?”

抬着她们母子的人依旧往下走,夏灵的下半身已经浸入湖中。

“过来,到娘亲身上来。”她把已经湿漉漉的小包子抱到自己胸前,用手托着孩子,绝望地看向那离她越发远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