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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家人和爱情

纳西莎,小天狼星的神经紧张起来,若是放在以前,纳西莎也不会站在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前,不得其门而入。布莱克家族的老宅子一直是被魔法隐藏的很好,只有布莱克家族的成员才能进入,火车站上伏地魔的突然出现叫邓布利多和小天狼星又在房子上加上了不少的魔法防御。作为卢修斯的妻子,纳西莎再也没法和以前一样轻易地进入了。

小天狼星忌惮着食死徒,他正想着是不是要出去找个地方和纳西莎谈谈,德拉科是个孩子,食死徒和凤凰社的争斗还牵扯补上。但是纳西莎,作为一个成绩优秀的斯莱特林女级长,小天狼星不确定是否叫纳西莎进入她原来的家了。

德拉科听见纳西莎来了,紧张的握着拳,他的脸上迅速的消褪了刚才因为激动而出现的浅浅红晕,他紧张的盯着小天狼星,在等着他的态度。最后小天狼星还是沉吟着看看阿丽安娜和德拉科,他的眼光最后落在德拉科的身上:“事情发生了,我们必须面对。放心,我会尽量的帮着你的。你的选择很对,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早晚都会和雷尔一个下场。”说着小天狼星站起来拍拍外甥的肩膀,去给纳西莎开门了。

阿丽安娜和德拉科坐在书房里,眼前的魔法书散发出一股历史的味道,书脊上烫金的字迹已经模糊了。阿丽安娜放下羽毛笔,忍不住抬眼看一下坐在自己对面的德拉科,德拉科很少见在看书的时候出神,德拉科低着头,似乎在认真的盯着书本上每个字,其实阿丽安娜清楚,已经是一个小时了,他面前的那本书一页还没翻过去。

“德拉科小少爷,纳西莎女主人叫你下去。”克利切冒出来,大脚板搓着地毯上的花纹。德拉科抬起头,银灰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进阿丽安娜的眼睛。他似乎想在阿丽安娜的身上寻找着什么,握住阿丽安娜的手,德拉科好像是在对自己讲话,又像在对阿丽安娜宣誓自己的决心:“我不会回去的,我们会在一起。”

书房里面变得安静下来,德拉科说完那句话就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布莱克家族的书房很大,一层层会自动移动的书架一直顶到天花板上,那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魔法书籍,而且很多都是黑魔法的书籍。因为时间的关系,这些书和整个书房整日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阿丽安娜甚至能听见一些低微的□□声从不知那个书架上传出来。德拉科从昨天晚上突兀的出现在门前,阿丽安娜就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自己和德拉科的关系面临着很大的考验。作为一个经常把我爸爸我妈妈挂在嘴上的孩子,作为一个被溺爱长大的孩子,要发生了什么才能叫德拉科不顾一起的跑出来,还宣布要永远离开家?阿丽安娜隐约感觉到什么,但是她不敢仔细想。

食死徒和大难不死的幸运儿,只要伏地魔一天没死,他们就永远隔着不能逾越的鸿沟。即使德拉科和伏地魔和食死徒一点关系没有,他们也不能很顺利的在一起。纳西莎进来的时候虽然看不出来特别的神色,可是阿丽安娜还是察觉出来纳西莎看自己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温和的,面对着儿子同学和弟弟的教女那种柔和的眼光,她似乎对自己很忌惮,而且像从没见过阿丽安娜一样,纳西莎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试探和一些很难说的东西。

阿丽安娜很想出去,她很想知道纳西莎是不是说服了德拉科,还是德拉科依旧要执拗的不肯回家。“好了小天狼星我可不是刺客,要是我真的想要干什么,现在早就动手了。我能进来和你谈谈吗?波特小姐?”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小天狼星拦在纳西莎的面前,似乎阻拦着纳西莎要进来,德拉科却没有在纳西莎的身边,他应该还在楼下。

“好的,小天狼星,我没事的。”阿丽安娜站起来,把手放在小天狼星插在口袋里面,紧紧地握着魔杖的手臂上。

“阿丽安娜,你——纳西莎她还是个孩子,你最好收起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在我看来是德拉科配不上阿丽安娜,你不准欺负我的教女!”小天狼星对着自己的堂姐板着脸,又安慰一下阿丽安娜:“她要是不客气,别管什么见鬼的礼貌,直接顶回去, 阿丽你是最好的女孩子。”说着小天狼星做出了我站在你这边的样子,拍拍阿丽安娜的肩膀走了。

纳西莎坐在沙发上,环视一下整个书房,阿丽安娜忽然有点局促起来,因为德拉科的妈妈绝对不是个热情和容易能亲近的人。她不像罗恩的妈妈那样热情,绝对不会主动地给阿丽安娜一个拥抱,然后用妈妈的口吻对你讲话,也不会很贴心的问你吃饱了没有,或者笑眯眯的夸奖你。阿丽安娜认为也许只有面对德拉科的时候,纳西莎才会有第二种表情。在面对阿丽安娜的时候,尽管纳西莎也是很温和的,可是她总是给人隔着一层透明玻璃的感觉。

“我们还没单独相处过,不过看的出来你是个好孩子,虽然小天狼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一向很叛逆,好在他把你教育的很好。”纳西莎打量着阿丽安娜,从她黑色的长发绿色的眼睛到阿丽安娜安静的并在一起的脚尖。纳西莎眯一下眼睛,似乎在阿丽安娜的脸上回想着什么人或者事情,她的眼神穿过阿丽安娜,陷入沉思。

“谢谢你的夸奖,小天狼星是个很好的人。而且霍格沃茨的教授们都是很好的老师,我知道你来的意思,是关于德拉科的事情。”阿丽安娜不想被纳西莎这样上上下下的审视,在纳西莎的面前他总是感到有点自卑和不自在,因为阿丽安娜敏感的觉察出来,自己的身世是她最大的软肋。也许这就是佩妮姨妈讲的没有父母的孩子总是比别人差一截的感觉。

面对阿丽安娜的坦率纳西莎有点吃惊,但是她很快的回复平静,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一闪即逝的笑意:“我认为你比德拉科成熟不少,这可能和你的经历有关系。很抱歉提起你父母的事情。”纳西莎垂下眼帘,似乎真的为詹姆斯和莉莉的死去表示伤心和歉意。她顿一下,抬眼看看阿丽安娜,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说:“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应该明白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要误会,若是那天的一切都没发生,我和卢修斯会很高兴看见德拉科选择你这样的姑娘做伴侣的。波特家族是最古老的巫师家族之一,马尔福和布莱克家族也是古老的家族,这些大家族一向是互相通婚的。你们门当户对是非常合适的一对。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对不起作为母亲,我只能选择保护自己的儿子。你该明白,斯莱特林和那个人关系匪浅,说白了,那个人就是从斯莱特林出来的。要是被他知道德拉科和你的关系,你知道吗,那事很危险的。”纳西莎提起自己的儿子,变得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好像就要昏过去一样。

“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进危险里,他还是个孩子!他一向崇拜自己的父亲,可是为了你的缘故,他昨天和自己的父亲争吵起来,甚至不顾被赶出家门的危险偷偷的跑出来。我怎么能看着德拉科走进危险呢。求求你,劝德拉科离开这些是非远远的。我刚才和他谈过了,德拉科不肯离开你。我想现在只有你能劝他离开这里了。”

“劝他离开这里,也把食死徒的烙印烙在自己的胳膊上,为伏地魔卖命吗?”阿丽安娜尖锐的话,叫纳西莎脸色变得吓人的苍白,她几乎要晕过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讲话——我怎么会叫小龙——“纳西莎快要晕过去了。她挣扎着指着阿丽安娜,想要伸出手掐着阿丽安娜的脖子叫不叫她讲下去。

阿丽安娜坐在窗帘投下的阴影里,神色未变,连姿势都没变,她直视着纳西莎慌张惊恐的眼神,一字一句讲出这位母亲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伏地魔可不是个好老板,想想雷古勒斯是怎么死的,我想他的脾气可不是和邓布利多一样好说话。谁要是不合心意了,他是不吝惜惩罚他的手下的。你要是真的爱德拉科为什么要把他送上那样一条路。我不敢肯定最后我会不会死,但是我相信,伏地魔一定会倒台。那个时候德拉科怎么办?”

纳西莎沉默了,她没想到阿丽安娜会一语点出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德拉科,她最宝贝的儿子,也要跪在那个人面前,被呵斥被嘲笑,被毫无理由的惩罚,想象着德拉科被钻心咒打中在地上痛苦的□□,别的食死徒在一边大呼大叫的幸灾乐祸。纳西莎一下子倒在沙发上,她再也忍不住精神压力,哭起来。

“我能怎么办,黑魔王很厉害,你根本没有见识过黑魔王的法力。现在黑魔王的魔力更强了,连邓布利多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我们全家都在他的掌心里,黑魔王要是知道了他和你关系,也许会把我和卢修斯抓起来威胁德拉科帮他做事。你怎么能如此冷酷的看着德拉科陷入两难的困境。”纳西莎用手绢捂着脸,无助的哭泣着。

“你要保证,叫德拉科永远离开伏地魔和食死徒,叫他远远的离开这些纷争。”阿丽安娜把一杯茶放到纳西莎的面前,她需要作出决定了,阿丽安娜你不能太自私了,放开德拉科,你没必要拖着别人分摊你身上的责任。

纳西莎不敢置信的看着阿丽安娜,她激动地抓着阿丽安娜的手,紧张的追问:“你真的愿意帮我劝德拉科离开这里,我怎么会叫自己的儿子进入危险的境地?我会保护他的。我要把德拉科送到外国去,德姆斯特朗就很好,或者去布斯巴顿。阿丽安娜,你真的太善良了,对不起,我这样为难你。你以后做了母亲就会明白我的心情了。”

阿丽安娜嘴里很苦,好像吃了苦苦糖一样,可是她的脸上却带着微微的笑意,握住了纳西莎的手:“我会劝他和你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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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阿丽安娜,你为什么这样说!”德拉科银灰色的眼睛充满了怒气和被愚弄的愤怒:“你把我当成什么?一堆垃圾,还是厌倦的玩具,玩厌了就一脚踢出去?!”德拉科握着阿丽安娜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

“德拉科你冷静点,你根本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伏地魔回来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就是我们不想招惹任何麻烦,层出不穷的麻烦还会来找上我们的。伏地魔会利用一切的几乎杀死我,我不想你搅合进来,不只有你,还会有你的家人,你的爸爸和妈妈。还有更多的人,都会被搅合进来!我不想你被困在艰难的境地。若是伏地魔拿着你家人威胁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可能伏地魔还在对角巷或者火车站等着我。没等着我再回到学校,我就横尸街头了。”阿丽安娜嘲讽的笑一下,她下定决心和以前的生活告别了。

“我不是胆小鬼,休想我放开你!”德拉科紧紧地抱着阿丽安娜,他没有和阿丽安娜把那天的事情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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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站上,德拉科刚开始确实被突然出现的伏地魔吓坏了,但是很快的,他要冲上去帮忙,但是纳西莎没给他任何机会就紧紧地抓着他幻影移形走了。回到庄园,卢修斯已经不在家了,在纳西莎惶惶不安的表情下,德拉科意识到火车站发生的事情和自己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果然等着半夜,卢修斯才一脸苍白的回到家里。纳西莎和德拉科一直在客厅等着卢修斯的回来,当德拉科看见自己的父亲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最崇拜的父亲,一向是优雅从容,这个世界上没什么能叫卢修斯马尔福着急失态的。可是当卢修斯跌跌撞撞的出现在客厅,德拉科几乎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卢修斯黑色斗篷沾满了灰尘和泥土,他的脸色苍白和走廊上大理石雕像一样苍白。

卢修斯一向高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惊慌,他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哆嗦着灌下了一大杯的威士忌,第一句话就叫德拉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德拉科,你以后离着波特越远越好,听见了没有!”

“为什么?”德拉科下意识的反对,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在前几个月卢修斯还表示他对德拉科和阿丽安娜的感情乐见其成。

“因为那个人回来了,我不想你有生命危险。马尔福家族只有你一个继承人,你身上的责任重大。好了立刻回你的房间,以后不准再提关于波特的一个字!”卢修斯心烦意乱的挥挥手,“时局将发生很大的变化,你最好放聪明点。救世主就要是过去式了。你还跟着邓布利多唱什么保护麻瓜,绝对不是明智之举。还有你要是敢再和波特在一起,我就把你赶出家门!”卢修斯没了耐心,他方寸大乱,慌张的要死。

晚上,德拉科躺在床上,反复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黑魔王复活了,对于伏地魔,德拉科从小就及其害怕那个人,因为在马尔福家,谈论伏地魔似乎是个禁忌话题。父母提起来那个人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不可避免的德拉科对着那个人从满了畏惧,德拉科把卢修斯的话翻来覆去的想几遍,他惊恐的从床上坐起来,阿丽安娜有危险。那个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要杀了阿丽安娜,他已经当了一次懦夫,他还不知道阿丽安娜有没有平安的从车站回家,他不能看着阿丽安娜死掉。

于是德拉科带着多比悄悄地离开家。等着小天狼星表示他可以住在这里,德拉科立刻欢喜的答应下来,他不想回去面对父母的恐惧和家里越来越沉重气氛了。整个房子好像变了,处处都漂着叫人窒息的阴森和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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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自私,你妈妈很担心你。我不能拖着你走上危险地路,活着很美好,德拉科,你父亲的身份注定了你再和我在一起会给所有的人带来危险。要是有一天伏地魔拿着你父母的生命威胁你对付我呢?你没体会过失去亲人的滋味,对于我来说家人是最宝贵的,我宁愿拿一切来换。”阿丽安娜说这些话的时候,觉得心脏都不跳了。

“唔,你要干什么!”阿丽安娜挣扎着要躲开德拉科的吻,可是德拉科像是被激怒了,他狠狠地堵上阿丽安娜的嘴唇,辗转吮吸,啃噬着娇嫩的唇瓣,他似乎要把阿丽安娜咬碎了一口口的咽进肚子里。

嘴唇被咬得很疼,阿丽安娜忍不住张开嘴,舌头蛮横的冲撞进来,纠缠在一起,吸得阿丽安娜的舌头几乎要失去知觉了。阿丽安娜回吻过去,他们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彼此,用行动宣泄着内心的不安和各种强烈的情绪。

德拉科抱着阿丽安娜倒在沙发上,两个人仿佛在一决高下,阿丽安娜把手指伸进德拉科的头发里,抚摸着柔顺的铂金色头发,德拉科顺着阿丽安娜嘴唇的曲线蜿蜒而下,啃噬着她美丽的锁骨。呼吸声变得粗重,衣服被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