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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被掳走

莫子言立即噤声,二人将所有动静减到最小,安静的环境更可衬托屋外的动静,莫子言果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又沉又重,听着像个男子。

很快,就在他们屏息凝神听着外面动静的时候,外面的人也察觉到屋内没了声响有些异样,飞快地离开了现场。

直到脚步声渐远,莫子言站起身来将门打开,看向屋外,果然什么都没留下。

她回过头对裴瀚道:“人已经跑了。不知道是谁,但听脚步声是个男子。”

虽然她没有练内力的人耳力那么好,但这点判断还是有的。

裴瀚将遮挡光线的布匹之类的都卸下来,接过话道:“我也听着像个男子,只是眼下他跑的影都没了怕是不好抓。我们查到结果了,就先离开杜府,这个人没打听到消息不会善罢甘休。回过头来咱们再想办法把他揪出来。”

二人告别杜府,走时杜母还十分热情的招呼莫子言饮杯茶,想是为了补偿方才那王侍卫说的那番话吧。

回到驿站没多久,裴瀚和莫子言正在分析案情,却听到宋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大人——”

“何事?”裴瀚问道。

“启禀大人,属下发现了檀小姐的行踪!”

“哦?”

宋齐顿了顿道:“有人在护城河边一条暗巷看见了檀小姐。她被一人盯上跟了一路,那来报的人,眼见着这人将她堵进死路,而后将她迷晕掳上马车带走了!那人瞧见了消息立刻就来禀报消息,这会子应当还没走远。”

裴瀚见情况不对,立即下决定:“别愣着了,动身找过去。将那目击的人一并带上,也好碰碰运气。”

不过裴瀚也没抱太大希望,这人看来绑走檀闫晗是早有蓄谋,还是驾着马车走的,他们现在赶过去,不知道能否追上。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暗巷,那指认的人指了指暗巷出口:“就是这儿了,那位小姐就是在这儿被绑走的。”

可是这附近人迹罕至,连鸟儿都没有几只,而况早就驾着马车逃跑的人呢?他们还是扑空了。

那证人又道:“这里只有一条路径往外,他们一定是顺着我们方才来的那条小道一路往郊外去了!”

但裴瀚当然不会就此放弃,这檀闫晗八成是被祭天魂的人掳走,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会对她做什么,裴瀚不敢去想。

他当即决定顺着证人指认的路追过去,他转头对宋齐吩咐道:“你先送莫姑娘回去,本官担心他们对檀小姐不利,本官要去追那帮人!”

莫子言当然不肯:“不,你让宋齐把我送走了,那你不是要孤身一人去追他们?那太危险了!我不回去!檀闫晗出事,我本来也有责任,眼下她情况危急,我若不去实在有愧于心!”

裴瀚知道莫子言去意已决,实在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一起上路了。

另一边。

檀闫晗从一阵天旋地转中醒来,她感到头昏脑胀,就连手脚都是一阵酥酥麻麻的痛,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顿。

睁开眼一看,檀闫晗吓了一大跳,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驾昏暗的马车上,而她的手脚都被粗壮的麻绳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被绑架了。

几乎是不经思考地,檀闫晗动用她唯一没有被束缚住的嘴试图逃跑。

她先是用嘴叼着掀开布帘查看外面的情况,在确定了外面地处偏僻,应该无人能救她后,开始尝试自救。

没办法,尽管她心底一千个不愿意,她还是得用自己平时只用来咀嚼山珍海味的牙齿去咬断捆在手上的麻绳。

那麻绳粗粝无比,将她娇嫩的唇瓣磨破了,伤口渗出血来。

她疼得眼泪如串珠似的往下落,可她还是没有停下来,这是唯一自救的办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檀闫晗只觉得自己的唇瓣已经彻底被磨破,她手上的麻绳被她硬生生地咬开了,就在她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泪水,想要用手解开双脚上的束缚时,有人进来了。

这就是那绑架檀闫晗的人了,他一身黑衣,黑纱蒙面,仅仅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充满了阴鸷的杀机。

檀闫晗顿时被吓得停了手上的动作。

那人注意到檀闫晗手上的麻绳已经被解开,陡然冷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檀闫晗的不自量力:“呵!还想着逃跑?”

这样的声音给了檀闫晗近乎窒息的压迫感,她的泪水应激地流了下来,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怎么样的疾风暴雨。

仿佛是为了惩罚檀闫晗逃跑的行径,这人开始极尽所能毒打檀闫晗,他根本不在乎他手下的是个男人女人还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他只是一个又一个阴狠的拳头打过去,打在檀闫晗光洁的额头,平坦的小腹,以及她的手臂、小腿……

檀闫晗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样殴打过,刚开始她还能感觉到钻心刺骨的疼痛,后来她已然麻木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会痛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人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怎么的,终于放下手,像扔垃圾一样将檀闫晗扔在角落里,随后走到外面去接着驾驶马车。

经受了一番这样的毒打,檀闫晗虚弱地瘫倒在地,发不出一丝声音,她也不敢再作出任何举动。

檀闫晗只是绝望地想,会有人来救她吗?还是说她就要被这个可怕的绑匪这样带走,永远都见不到光明?

她不敢设想自己的下场,任凭泪水决堤。

而裴瀚和莫子言这边,二人以最快速度一路追到郊外,终于发现了一些痕迹。

那绑匪毒打檀闫晗时停了一阵,而莫子言和裴瀚这边一刻不停地追,双方的差距渐渐缩小了。

裴瀚指着地上的车辙道:“不久前下了雨,如今雨后天晴,那马车车轮上的水肯定还没干,路过之处一定会留下车辙。而这道车辙很轻,说明马车上人数不多,很可能只有两人。”

“还有,”裴瀚接着道:“按照方才证人所言,那驾马车只能往那个方向过去,而这车辙的车轮方向,正好与其吻合!”

“那这车辙一定是那驾马车留下的了!印迹还比较新,他们肯定才离开不久!我们快追!”

“是不是不太对劲。”莫子言皱着眉,有些怀疑:“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