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神医,之前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应该断绝和韩家的合作。我们肯定恢复!再,再赔偿你们200万!你看这样行不行?”
钱母此时简直是没办法了。
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化解刘俊的怒气了。
可是谁知道刘俊扭头看了她一眼。
“你觉得这样可以么?”
“那,不是200万,是500万!”
钱母立刻增加筹码说道。
可是谁知道刘俊缓缓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这就需要你想了。你越早想出来,你儿子就越少受苦。你想不出来,你儿子就一辈子受苦。”
刘俊淡淡的说道。
说完之后,他回头继续跟韩馨聊天。
此时钱母还想装可怜,可是谁知道刘俊根本就不理她!
直接把她说的话就当耳旁风,就当没听到!
到了最后,钱母在刘俊面前跪了有半个小时,她腿都麻了,刘俊都没有原谅她。
无奈之下,她只能讪讪的起身,在儿子的搀扶之下走出了诊所。
回到了车上,钱伟俊生气不已的问道。
“妈,现在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家跟你爸商量一下吧。”
母子俩开车回到了家,钱母把刘俊的话跟丈夫说了一下。
结果丈夫听了之后,埋怨的指责钱母道。
“你看看你!当时我都说了报复可以完一点,你非不听!就想着要赶紧出气,非带着儿子去捣乱!现在好了吧?”
听着丈夫的埋怨,钱母此时也是自责不已。
她真的开始后悔了。
她现在真的觉得刘俊这人心思太深了,真的不是他们钱家能够随意“玩弄”的。
她感觉好像钱家的每一步,都是被刘俊计算着一样。
不管他们做什么,之后的结果都是被刘俊整!
当时如果老老实实的就跟韩家合作,就不报复刘俊的话。
现在儿子肯定就不会肚子疼了!
可是心里这么想,她嘴上却不会承认。
“行了行了,什么都怪我,那你当时怎么没拦住我们?”
她很女人的开始埋怨丈夫。
“都怪你,当初为什么要跟韩家竞争?”
“行了!都别吵了!”
钱伟俊此时突然大吼道。
他眼睛赤红的瞪着父母骂道。
“你们就知道推卸责任,现在是追责的时候么?我肚子疼啊!疼的我都想死了,你们就不打算管我?”
一听这话,钱母的眼泪都下来了。
她当然心疼儿子了。
她上前搂住了儿子,接着瞪向丈夫道。
“你还不赶紧想主意?到底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一方面赶紧找刘俊和韩家道歉,尽量让他们能够原谅,另外一方面,赶紧带孩子去省城甚至是首都检查!”
钱父想了一下之后,立刻这么拍板道。
接下来几天时间,这钱父简直就像是跑业务的业务员一样。
天天到了时间,就来到了韩家的公司。
他每天就等在公司门口,各种给韩振和韩馨道歉。
而每天下午的时候,他又会跑到刘俊的诊所里道歉。
可是这种懂啊前根本没用,不管是韩家还是刘俊,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而在另外一方面,钱母则是带着儿子陆续跑到了省城和首都。
他们在最好的医院,找了最好的医生进行了各种检查。
结果最终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到底为什么钱伟俊肚子疼。
到了这时候,钱母终于崩溃了。
她突然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
当刘俊第一次来到了钱家的时候,钱伟俊那方面不行了。
当时其他所谓的神医各种检查,都没有检查出来钱伟俊到底怎么了。
而刘俊检查了一下,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虽然说那个问题实际上就是刘俊下药导致的。
但是显然证明了刘俊下药的功力,是可以达到让各路专家都没办法发现的地步的!
是让其他很多医生,都没有办法破解他的药性,没办法解毒的!
这也就是说,到了最后,还必须去找刘俊。
最后,还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钱母最终,带着钱伟俊坐着飞机,一路回到了北安。
到了北安正好是中午。
这钱母二话不说,直接自己就来到了刘俊的诊所前。
她一句话也没多说,就是跪在了刘俊面前。
这一跪,直接就跪了一个下午。
到了刘俊关店下班的时候,她才走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又来了。
同时,钱父也是这样。
他是到了韩家的公司门口,一跪不起。
每天就跟上班一样,他什么事都不做,就是到了韩家的公司门口跪着。
这种景象,可是让很多人都惊讶了。
每天他们身边都有不少人围观。
可是哪怕这样,他们也一动都不敢动。
生怕热的刘俊或者韩家不满意,导致他们孩子继续受刑。
同时,韩家很快的接到了通知,钱家正式推出了竞标。
甚至他们还找了关系,把另外的几个韩家的竞争对手也劝退了。
结果就是市里的校服采购投标,就只有韩家和一个非常小的公司两家投标。
这两家投标,还不是钱家操作失误,忘记了一家公司。
还是因为市里规定,最少要两家公司投标才行!
在这种情况下,韩家自然很快的拿到了标的。
也就是说未来市里的中小学校服采购,那都是要买韩家的校服了!
当跟市里的教育部门签订了合同之后,韩振看着合同非常满意。
他笑着对韩馨说道。
“女儿啊,这小俊还真是个人才!看他整钱家整的,咱们一句话都不用说,钱家自己把什么都做好了!”
韩馨一听到了这里,得意的点了点头。
“那是,他可是小俊!”
韩馨此时得意的样子,仿佛刘俊的功劳就是她的功劳一样。
韩振看了女儿的样子,笑了笑没说话。
他扭头看向了公司门口跪着的钱父。
“对了,跟小俊说一声,差不多到这里就行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对方都已经这样了,把能做的都做了,没必要赶尽杀绝。”
韩馨看了看窗外的钱父。
她虽然还有一些戒心,但是最终她还是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