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钱不假啊,可有钱了也不能忘了穷的时候啊。
要不是最近摊上六脉大会,再加上从王八兄弟几个那里搜刮来的金币,他也还是个穷光蛋啊。
想当年不能打劫,酒馆没人来的时候,他啃了整个冬天的土豆树叶拌饭吃,搞得好几个月拉不出屎,还差点生了痔疮。
一想到此,江墨羽怒火又升了上来,继续在米共身上重重的踩着。
等到踩累了,江墨羽才终于停了下来,搬了个躺椅到后院里坐着晒太阳去了。
米共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想开熘的时候,就听到江墨羽的声音再次传来:
“徒儿,你继续踩,别停,正好练练我新教你的腿法,你踩累了再换崽达踩,我今天还就不信治不了一坨屎。”
米共简直是欲哭无泪,他即使打不过江墨羽,但是踹翻陆雪婷和崽达简直轻而易举,可这毕竟是主人的要求,他也不能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陆雪婷其实一直有些怕米共的,所以听了江墨羽的吩咐,她刚开始还有些紧张的试探着轻轻踩了两下,等发现米共认命般的不再反抗之后,才加大力度,狠狠地蹂躏。
一个小时过后,陆雪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掌握那套腿法八分了。
接下来换崽达入场了。这个天天被米共欺负的可怜狗子此刻已经陷入了极度两难的境地。
它既不像陆雪婷一样是江墨羽的宝贝徒弟,米共根本不会事后找她算账。
也不像江墨羽一样有无可匹敌的实力,能轻松把米共蹂躏成一坨屎。
它只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看门狗啊!
“那......那个,潇洒哥,你看......我......我这是踢还是不踢。”崽达摇着尾巴凑近米共悄悄地问道。
“你说呢!?”米共狠狠地瞪了它一眼,反问道。
“那......那小的悄悄带你躲起来。”崽达说完就要行动,但是却被米共拍了一巴掌。
“你是憨der吗?主人就在后院坐着,你带着我走他能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想看我再被打一顿?”
“哦哦哦,那我踢,我踢。”
“草,你能不能轻点,装装样子不会吗?想被做成狗肉火锅了是不?”
“哥.....哥,我错了,一定轻点一定轻点。”
......
黄峰宗。
幻妖匆忙来到洞府,恭敬的站在一个中年人的身前。
“师尊,不好了,夜枭师兄和肖战师兄两人的魂晶,碎了。”幻妖有些忐忑的说道。
中年人是黄峰宗的宗主闫天党,他听到了幻妖的汇报,勐地站了起来。
“什么?他们怎么会死了?”
闫天党在心急之下,身下的椅子都给拍的粉碎。
这魂晶是他们黄峰宗的秘术炼制的,每个弟子加入宗门后都需要把一缕意念寄放在魂晶上,如果魂晶碎了,则代表此人已经身死。
夜枭的私自下山闫天党是知道的,不过他并未阻止。
本想借机让夜枭去探探路,没想到竟然死了!
“师尊,此事不宜再耽搁,不管是报仇还是抢夺机缘,我们都必须再去一趟。不过料想那人实力应该不低,恐怕除了师尊和我,其他人难以活命。”
“所以师尊,我看还是让徒儿亲自下山去打探一下吧!”幻妖轻声道。
幻妖从小天赋异禀,是闫天党最得意的徒弟,小小年纪就有了玄宗级别的修为,是黄峰宗仅次于闫天党的存在。
“去吧!”
微微思索了一番,闫天党挥挥手,待幻妖走后,他本想继续入定修炼,但是想起幻妖说的话,他也变得心绪难宁。
乘着夕阳,在夜色初临时,幻妖便已经赶到了迟云峰的山脚下。
山脚下的镇子很小,附近的酒馆更是只有江墨羽的那一家,所以幻妖很轻松的便找到了这座酒馆。
“崽达,崽达,来,给你拿了点好吃的。”
江墨羽拿出一个包裹,对还在卖力“踢”这米共的崽达说道。
崽达嗷嗷的跑过来,却并未想着吃东西,而是想着用什么办法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禀报给江墨羽。
没错,现在崽达决定放弃米共,好好伺候好这个最大的主人,米共对它动辄打骂,它的日子实在过得太苦啊。
见到敖庆似乎对食物没什么兴趣,易枫刚开始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发现了答桉。
门口,有一棵灵草!
肯定是这狗子从哪里偷来的,就是没想到堂堂狗子竟然喜欢吃草了。
除此之外,江墨羽还发现前堂地上有一块破布,估计也是狗子从哪个疙瘩里叼回来了。
唉!
江墨羽倒也没责怪,前世养过二哈的他深知,这算不得什么,没把他家拆了这崽达还算挺听话的。
“得啦,把这棵草叼走吧!”
江墨羽朝敖庆挥了挥手,吩咐道。
崽达神色一滞。
看江墨羽这模样,似乎对这棵灵草很不以为然。
不应该啊……
怎么说这也是天材地宝,而且他不好奇这么珍贵的东西哪来的吗?
难道,他早就知道了昨天的事情?
一想到此,崽达便充满深意的看了江墨羽一眼,他发现越和主人接触,便越捉摸不透啊!
同时他也想起,昨天能够被潇洒哥带着堵人,是不是江墨羽特意安排的?
他可没忘记江墨羽临出门前,特意对他的交代-好好看家。
想到此,崽达细思极恐,一股后怕涌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说明昨天的事情江墨羽对他的敲打啊。
再看看今天的米共,它若是不听话,很可能也是这个下场啊。而且,它可没有米共那么抗打,江墨羽这几脚下来,估计自己只能被涮狗肉火锅了。
想到此,他连忙用嘴巴叼起灵草,准备处理掉。
见这狗子蛮听话的,江墨羽点点头,随手捡起地上那破布,朝陆雪婷喊道:“徒儿啊,家里很久没打扫卫生了,刚好拿这破布把家里到处擦擦吧,门外的柱子啊,牌匾啊都别漏了。”
“是,师尊。”
而在同时,一道妖娆的身影,站在酒馆的门口,将这一切全部都落入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