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这些人在想些什么,林凡根本懒得去揣摩。
林凡之所以这样做,也只是为了完成此前的诺言,仅此而已。
旋即,林凡朝安泰河问道:“安泰河,那外同派是否在山下?”
在使用大量神念之力控制一万枚炸雷丹,并炸死金虹龙鳄的时候,林凡就察觉到那外同派的众人,在外新派的驻地周遭。
现在这句问话,也只是为了证实。
安泰河毕恭毕敬的说道:“张前辈,那外同派的小把戏早被晚辈发现,我早已命执法殿弟子,将他们包围起来。”
“要杀了他们吗?”安泰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嗤笑一声,林凡道:“这倒不用。”
“还有,安泰河,这外新派的扫尾诸事,就交由你来办。”
“我去会一会那外同派!”
……
此刻,在外新派驻地外的一处山林,外同派的众人,每一个人都是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外新派内发生的事情,早已经过柏睿的述说,传到他们的耳中。
在知晓了林凡斩杀边新觉后,外同派的大派主邹同藏便立刻下了撤退令。
但是,邹同藏没想到,正当他外同派想逃走之际。
上千名执法殿弟子将他们围成一个铁桶,不准他们离开半步……
外同派此次前来,只带了五百多精英。
再加上为了给柏睿灌注神念之力,看清外新派内的战况,那外同派的五大派主,自身的神念,早就消耗殆尽。
这执法殿的上千名弟子一来,就算邹同藏是阴玄境三重的高手,也难以突围。
他们,只能束手就擒。
就在这时,一道身穿黑衫的人影,彷如疾光般呼啸而来。
“邹同藏,你外同派,是否也想学外新派的人,找我林凡报仇?”
双脚缓缓一踏地面,林凡站在邹同藏的面前,似天神一般俯视着他。
见林凡前来,那些执法殿的上千名弟子,顿时纷纷跪下。
他们朝林凡山呼参拜道:“属下拜见张前辈!”
“属下拜见张前辈!”
……
巨大的参拜恭敬声,响彻山林。
耳膜轰鸣,邹同藏不免有些惶恐,手臂也微微的颤栗起来。
那外新派的大派主边新觉,本来是阴玄境四重的实力,可外出历练归来,应该是有些奇遇,实力突破到阴玄境九重。
但是,连阴玄境九重的边新觉都被林凡杀了,他邹同藏哪里还敢有一丝对抗林凡的心思。
剩下的,那些外同派的四大派主,还有那些外同派的精英成员,也是人心惶惶。
他们真是恐惧至极,生怕落得像外新派一样的下场。
期间,邹同藏不是没想过,拿出他三大家族之一邹家的背景,让林凡有些掣肘之感。
可还是那句话,边新觉也有边家的背景,林凡没有任何对于边家的惧怕,该杀他边新觉,依然毫不犹豫的诛杀。
所有的退路,都已然断却。
邹同藏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牙齿也在冷颤……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林凡倒是时间充足,尽管林凡也知道,邹同藏在做着剧烈的心里斗争,在想尽一切办法。
可林凡也想看看,这位八面玲珑、见风使舵的外同派大派主邹同藏,接下来会怎么做?
霍然间,只见邹同藏跃起身形,猛地伸出手掌,突然发招。
那暴躁彷如火焰的玄气,在邹同藏的掌心,炽烈的燃烧呼啸。
“啪!”的一声巨响。
邹同藏一耳光扇下,直接把他弟弟皱光济扇飞。
紧接着,邹同藏把皱光济按倒在地,“啪啪啪”的耳光,不绝于耳,似疾风暴雨般一掌掌的扇去。
“你个废物!败家点心,狗曰的玩意儿!”
“我早跟你说过,张公子乃是天人般的人物,让你不去为难张公子,你倒好。”
“皱光济,你个*旦点心!假传我令旨,处处与张公子刁难,你哥哥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呦?还敢躲?你往哪躲!我今天不把你打得生活不自理,我就不是你哥!”
……
那皱光济,早就被邹同藏一道道火辣辣的耳光,打成了懵比。
皱光济的心里叫苦连天,“你可真是我亲哥!这不是让你弟弟我背黑锅吗?我几时假传你令旨了?”
皱光济的嘴上,也在大声的惨叫道:“哥,别打啦!再打你弟弟就毁容了!”
又是一道耳光扇下,邹同藏冷笑道:“毁容?那是小事,你哥哥我,今日让你知道,什么叫半身不遂!”
“啪啪啪!”数十道耳光,再次扇来。
皱光济杀猪般的嚎叫,在这山林内绵绵回响。
……
不管是邹家,还是邹同藏,那八面玲珑的本事也不是盖的。
在来之前,邹同藏就做了一道保险,那就是把他的弟弟皱光济带上。
假若真的证实,林凡是他邹同藏不可匹敌的存在。
邹同藏立刻就会弃卒保车,让他的弟弟皱光济来背黑锅。
反正,邹同藏早就知道,皱光济在新生争夺战的时候,就与林凡有过节,实在是背黑锅的不二人选。
打肿脸充胖子,这句话,应用在此时皱光济的身上,再为合适不过。
那皱光济白干白净的俊俏脸庞,早就被邹同藏扇成了猪头,红肿与血迹纵横,鼻孔下面全是鲜血,牙齿都被打飞了几颗。
至于这种小把戏,林凡岂会看不出来。
不过,林凡也不是吃人的恶魔,既然他外同派有反省知错的觉悟,林凡也没那个闲工夫,去灭外同派的门。
“好了,邹同藏,你要是再打下去,你弟弟皱光济,真的就会与你阴阳相隔了。”
这邹家,不管怎么说,都是三大家族之一。
林凡与边家的账,迟早要清算干净,那派刺客暗杀的仇,林凡必须要报。
若是皱光济真的死了,那邹家就算不会找林凡报仇,难免会生出记恨之意。
到时候,林凡前往边家,如果大战一起,这邹家前来掺合一手,事态也会更加严峻。
并不是林凡怕了邹家,只是这能避免的麻烦,既然可以避免,为何不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