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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话

苏破一有时间就到麒麟图书馆阅读,麒麟图书馆有很多书,苏破取到的是一本《如法注》,已经过,苏破开始看不懂《如法》,因为《如法》中的句子晦涩难懂,苏破得到《如法注》,如鱼得水。

图书馆里的光线很好,苏破蹲下身来,细细读书中的内容,苏破阅读时能完全沉浸在书里,仿佛整个时间空间都不存在,只有幻想、想象,无穷无尽的幻想带给苏破巨大的快感。

这日,苏破拿着从麒麟图书馆借来的书,牵着驮着女孩的马儿,走在热闹的街上。

一个嬉皮笑脸的人从对面而来,对马上的女孩儿指指。

“这个姑娘不是那要饭的吗?怎么还有坐在马上的待遇,哎呀,这模样,”八字须的人拈须,“等等,这女孩儿呀,我想买下。有一日,我在青楼**宿妓,见过一个头号妓女,觉得世间能有那样的女人,真是天地的造化。今日看见这马上的姑娘,更觉得容貌妩媚。这样,我出一万两银子,买下这个女子如何?”

“你要买马上的女孩儿?”

“对呀对呀。你看看这姑娘长的,鹅蛋脸,长条眉,眼睛如刀切,如果去了青楼,穿上豹纹衣,带上黑丝袖,那还不迷倒全城的男人?”八字须,“我老婆是开青楼的,去了绝对不会亏待这姑娘。”

“不卖。”苏破。

“你这伙子,不识好歹,你知道我在麒麟镇的名声吗?”八字须,“我能拿钱买一个人的命,我可以让一个人发达,也可以让一个人立即死。听着,这个姑娘我相中了,我要,就要要。”

“不卖。”苏破。

“犟嘴?我要就要要,我什么就是什么,”八字须,“听着,我要马上的姑娘,留下马上姑娘,走人。告诉我你的住处,那一万两银子自然送到。你不肯卖,不是也看上这姑娘了吧,不是想娶她做老婆吧。我猜你也是对她动了心思,是不是想晚上一起捂在被窝里呀?”

苏破一页铁砖拍过去,正盖在八字须鼻头,八字须鼻头出血。马上的女孩儿惊呆了,她也不敢话,坐在马上一动不动。

“你敢打我?”八字须一招手,早有几个人跑过来,手里拿着棍子,其中一个人手里牵着一只狗。

“想死吭气?”八字须,“活得不耐烦了,敢打老子。”

“是你不讲理,硬要买女孩儿,”苏破,“我不卖。”

“叔叔,他们牵着狗呢,我怕。”马上的女孩儿露出惊怕的表情。

“看见没有,猎犬,心我放狗咬你。”八字须。

八字须挥了挥手,那只猎犬朝苏破扑去,苏破跳到猎犬背上,拿出铁砖,一顿猛砸,猎犬倒地不能动弹。八字须挥了挥手,几个拿着粗木棍的人向着苏破抽,面对当头棒喝,苏破毫不惊怕,跳起身来,将铁砖撇出,铁砖山呼海啸一连击打了好几人,几个人都是鼻孔流血。他们相互:“你鼻子怎么流血了?”然后摸摸自己的鼻子,发现自己的鼻子也流血了。

苏破跃身上马,坐在女孩儿身后,策马远去了。

苏破将女孩送入学校,苏破觉得,女孩儿应该识字,识字了,这个人会很有出息。苏破完成送女孩读书这件事情后,只身上马,向着远处去了。

在与几个持棍打手打斗时,苏破的脚被抽了一下,苏破本可以闪开的,但是,为了保护女孩儿,自己的腿被抽了一下。被棍子抽过的腿出现红肿的样子,骑在马上的苏破在这个时候开始感觉腿上**辣地疼痛难忍,到达一棵光秃秃的树旁,苏破下了马,将马拴在那棵树上。马来了,树上的乌鸦飞走了,天空的云移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苏破蹲下身来,看自己的腿,苏破觉得真是难以置信,腿成了这个样子。当苏破疼痛的时候,一个白衣白胡子的老人出现在苏破身前,蹲在地上的苏破缓缓抬起头来,见这个人就是那日见过的白头翁。那日在人妖国,苏破为了给杨紫灵治病,去死人城找了白头翁。这白头翁医术高明,行医天下,他医治过的人不计其数。这次苏破与白头翁相见算是偶遇。

“白头翁?”苏破惊讶。

“呵呵,有缘啊。我们今日相逢,算是缘分。”白头翁,“腿还疼吧。”

“疼。**辣的疼。我浑身不舒服。”苏破叫苦。

“你不仅腿不舒服,身体现在还发烧。我从面相上看,知道你童年的时候脑子中过砖,导致你话办事有一种痴傻。没想到,你这么些年竟没有丝毫发觉。”

原来苏破在很的时候,出门玩耍,见到有一只受了伤的鸽子在地上,苏破喜出望外,跑过去追鸽子。鸽子就在地上蹦,苏破有希望追到鸽子并且把它逮住。也有一个男孩见到了这只鸽子,也想把它逮住。这个男孩拾过一页砖,朝鸽子狠狠一扔,结果,这页砖没有砸到鸽子,而是砸到了苏破的头上。苏破只觉得脑子里有种撕裂的痛,他躲在一摞砖后面,捂着脸,龇牙咧嘴地难受。

“白头翁,你怎么知道我被砖拍过?”苏破已经站起身。

“从面相上可以看出来。人的面相能显示种种迹象,你的前世今生未来都在这面相上。我能从这面相上看出很多东西。”

“我这头时常会隐隐作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原因是头被砖拍了。”白头翁悠悠道,“我可以医治,但是,医治需要劈开头颅,用上药水,方可,方可。”

“这个,没问题,劈开头颅就劈开头颅。”苏破。苏破心想:“有时候头痛的实在要命,如果白头翁能治好我的头痛,那可真要感谢他呢。而且,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不必把身体看得那么重要。”

于是,白头翁劈开苏破的头颅,用刀片在苏破颅骨上刮擦着,然后涂上药水,将头颅合上,又在外面敷了长药。

苏破自然是痛的难忍,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次治好头痛,以后就轻松了。事实也是如此,自从白头翁医治过苏破的头,苏破不仅头不痛,还整日神清气爽,似乎变得更聪明了。

苏破与白头翁相遇后,再难见到白头翁。白头翁行医天下,医治最需要医治的人。苏破的病好了,他自然在心底感谢白头翁。

苏破骑上枣红马,在寒风中奔驰,不半日,到达一棵光秃秃的树旁,苏破躺在树下睡觉。夜风很冷,但是,苏破从《如法》中获得启示,运动体能,竟不觉得寒冷。

次晨,苏破骑上枣红马,奔往麒麟镇。苏破又去了麒麟图书馆,苏破拿出《如法注》,细细地继续着这本书的阅读。经过白头翁的医治,苏破看起书来不仅快了,而且理解起来也觉得不困难了。苏破发现,以前自己对《如法》的理解很多都是错误的。看完《如法注》,苏破并没能完全读懂这本书。于是,苏破又取到一本《如法注注》,这本书的阅读使得苏破可以感悟到一些东西,但是,仍有很多东西是苏破不懂的。在这个时候,苏破又取到一本书,叫做《如法注注注》,通过阅读这本书,苏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开悟。苏破满足地离开麒麟图书馆,满足地走在街上。

街上有卖糖葫芦的,苏破买了两根去看女孩儿,女孩已经学会了好多个字,见到苏破就向苏破讲学习的收获。苏破看到女孩能有今天学习的机会,感到很开心,女孩有学习的收获,苏破很欣慰。

苏破骑上枣红马,带着女孩儿去郊外访山水,山水是能怡情悦性的,有助于调节脑筋,放松身心。

“喜欢这里吗?”

“喜欢。”女孩儿。

“我曾经跟一个姐姐住在鲜花谷,那里的山水更漂亮更可爱。”苏破。

“你现在想念谷蝶姐姐吗?”女孩仰起脸。

“嗯。我过去有很多经历,每一段经历都有不同的风格,我都有不同的心境。”苏破深情地。

女孩儿不仅学会了好多字,还学会了唱曲,可以,女孩成为了一个诗词歌赋样样能来的人。

苏破和女孩儿,在麒麟镇的麒麟街上,一人坐着一根板凳,苏破拉着二胡,女孩儿唱曲,来往的人都聚到这里看他们的表演,他们见这么多人来看表演,便更卖力的来表演。他们有了名气。

一个清晨,两人在街头卖艺,从围观的人群中走过来一个人,这个人有一头金黄的头发,正是玛丽。

“苏破?你在这里做什么?”玛丽。

“苏破,你怎么在这里卖唱了?”鸿蒙。

“苏破我喜欢曲子,喜欢表演。”苏破,“你们死哪儿去了,这么些日子来不见你们。”

苏破、玛丽、鸿蒙,三人行走在街上。从对话中苏破了解到,自从自己前去当兵,二人就在酒店里住着,时间一长,二人厌倦了在一处的生活,便要换一处地方住,开始他们住在中黄镇,后来住在火凤镇,然后在麒麟镇遇见了卖艺团。

“我差儿死在战场上,战争是难以想象的残酷,个中滋味,只有真正经历过战场的人才能体会。”苏破。

“你也受苦了。”鸿蒙看了眼玛丽对苏破,“我听玛丽你对旅行特别热爱,你乐意游行天下?”

“本人牵着枣红马,睡在大树下,风餐露宿,这段时间就这么过来了。对于旅行,我仍是热爱的。”苏破看了眼玛丽对鸿蒙,“玛丽就是我从一个国度带来的。”

“嗯。很好。我们离开这里吧?”鸿蒙。

“离开麒麟镇?”苏破。

“离开镇国。”鸿蒙。

“离开镇国?”苏破惊讶。

“对。”玛丽走上前来,“我和鸿蒙商量好了,跟着你远行。”

这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女孩儿看着苏破、玛丽、鸿蒙踏上船,“叔叔再见。”女孩儿望着渐渐离开的船,“姐姐再见。”

“再见。”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