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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话

好一个苏破,以前的一些在常人看来不可饶恕的仇恨在苏破这里都一一化解该饶的饶该恕的恕,他的心胸这样开阔致使洛冰对他产生一种异常严肃的敬意。苏破尽量在日常的生活中选择一些诸如下棋种花等具有典雅情趣的能让自己情操得到陶冶的事情来操作,他认为天长日久自己的心灵会因为常与那些美好事物接触而变得很洁净。

洁净,这是苏破对自己的要求。为了这个目标,苏破一路奔波到达月香国并且在月香国的净室进行修心,他的确在那么范围的空间获得心灵的升华,难道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至于那个一直缠着自己不肯放松的柏白,苏破的态度是,我也不怕他,他来和我骂我就和他骂,他来和我打我就和他打。这一次,苏破带着红漆的葫芦去打酒,他会喝酒,但时常不喝酒,他总是认为把自己灌的醉醺醺的不叫个事,有些人还借酒浇愁什么的,这在苏破看来其实是弱者的可笑做法罢了,苏破要求自己限酒,就是,可以喝,但必需少喝。苏破认为烂醉如泥是可耻的,酒喝到微醉的时候最是美妙的。

苏破手里提着红漆葫芦,在月光里运用散步法前行,逐渐到达那个卖酒的店,这是一家老店,店门上有黑黑的污泥,这想必是时间长的缘故,苏破如果喝酒就在这里打酒,因为这里是老店,有好多陈年佳酿。

苏破敲门道:“我今天晚上想要喝酒,你给我把你那上好的酒灌依葫芦来,我要喝到尽兴。”

“好嘞。”那个头上戴方巾的店家给苏破灌了依葫芦酒递出来。

“这酒怎么是温的。”苏破摸到葫芦时了一句。

“这也是为顾客考虑,虽然天儿不是很冷,可是到底喝热酒好,你若喝冷酒,需要五脏去暖酒,那样是最伤身的。”这个卖酒的人还很会话,这些话让站在一旁的苏破还未喝酒就感受到酒的温暖和香。

离开酒肆,苏破来到街上。街道异常干净,加上月光来照,街道变得很明亮。从苏破的视角看,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天空中没有一只鸟。月光将苏破笼罩之时,苏破感叹这是一个好夜,这样好的月色,多长时间才能遇到一次呢?苏破当即拔掉葫芦塞,喝那葫芦中的温酒,红漆葫芦在月光下分外耀目,苏破喝一口,赞叹一口。

忽然这个时候有一只手伸过来挡住苏破在月光下抬起的葫芦,苏破疑惑的同时听到耳际有温柔的声音道:“往后天儿冷,可不要这么地在外面喝酒,当心着凉,快回家吧。”苏破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谷蝶,他放下手中的葫芦,将塞子塞上,心情愉悦的道:“你看这里好美,何不喝上一些酒,耍动手中的金砖,好不容易有这个兴致,你就许了我吧。”

“那我喝。”谷蝶抬起红漆葫芦,往嘴里倒口酒,“这就是甜的。”

“嗯。我打的是上好的葡萄酒,怎么样,好喝吧。”苏破看着谷蝶喝酒,喜滋滋地。

谷蝶抬起手,在苏破额头一,“你呀。手还疼吗?”

“不啦。过几天把纱布给拆了。”

“你你,好端端的,突然那么生气,以后可不许那么气,一是气坏身体不值,二呢你生气也用不着那样,你可以找我谈心,”突然谷蝶有些难过,她看看苏破缠着纱布的手,“以后可不敢那样,听见没?”

苏破只是头。

二人在月色中前行,忽然背后一阵风扑来,“站住,快给我站住。”

二人回头看视,见有一个汉子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你是谁?”谷蝶问。

“我是谁你问他。”汉子一指苏破。

“少废话。这么样的夜晚你站在这里很不合适,别搅扰了这个清净地。我数三下,你不走就给你苦头吃。”谷蝶目光严厉。

“你这个狐狸精,我不信你的能耐。一个女子在这里威胁人,心我脱掉你身上的衣服,然后,嘻嘻嘻。”

谷蝶手一扬,一枚花瓣飞出,去势如电,打在汉子嘴上,他的嘴立时流出鲜血。

“柏白,这下你知道厉害了吧,看你嘴还脏不脏啦。”苏破望着月光下的柏白和他手中那把发亮的大刀。

“你让谷蝶姐姐心情不好,看我不教训你。”苏破话身子迅猛地向着柏白卷了过去,柏白哪里见过这么快的速度,没有反应过来,脑门被金砖拍了一下,顿时,柏白感觉这月亮像太阳,又感觉这月亮像星星,看来,脑子被拍的不轻。

柏白还欲反击,苏破抓起大刀,用砖一拍,大刀登时断为两断。柏白惊愕。

苏破与谷蝶,转身快速去了。当晚,他们在一家宾馆歇下。晚间的诸事不必叙,只很快到了早晨,阳光照进屋子,不尽的温暖。

“你跟昨天晚上那个人有什么愁,怎么大夜晚的找到你?”谷蝶问苏破。

“还不是因为在碧血河边洗车的时候我嫌他在我前面磨蹭了他两句他就有些不高兴对着我大喊大叫我也不肯退让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自从那时开始,他就纠缠上了我,一次我在河边好好地站着,没想到他出现在我后面,一脚把我踹在了河水里。昨天晚上他又出现在我们身后,真是可恶死啦。”阳光中的苏破散漫地着,他不太想思考这些使自己情绪不好的事情,因为修心的时候他知道,这些使自己情绪不好的事情就好像麦田里的杂草,必需从心田将其除掉才能让心更健康。

“哎。哪天总要让他死在我的手里,好叫他知道我的厉害。”谷蝶着,然后下床收拾打理。

话到了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那个叫柏白的人又来找苏破,谷蝶也在场,谷蝶冷冷道:“你果然又来啦,恐怕今天来是回不去了。”话音刚落,一枚花瓣已经从谷蝶手心飞出,柏白见识过这花的厉害,也不敢硬接,只运用快速转身的方法躲过这急猛飞过来的花瓣,柏白趁机持刀上前,手起刀落,直击谷蝶的身体,谷蝶不慌不忙,身体腾蛟起凤,手一扬,数瓣花已经飞出,柏白如何能够招架,躲过三瓣花,却有两瓣击在脸上,脸被打的生疼,好在没有流血。

谷蝶又是手一扬,花瓣再一次向柏白飞去,柏白今天也是有备而来,身体都有护甲,很多花瓣就是打在柏白身上也伤不了他。谷蝶一思忖,将花瓣往柏白脖颈处掷,这是柏白的软肋,一个不妨,脖子被花瓣划伤,鲜血直流。柏白还是往前冲,谷蝶用刚才的手法将花瓣向柏白脖颈撇,这一次力道猛烈,将柏白脖子割的就要断来。柏白自然是倒地死去。

“谷蝶姐姐,他死啦,怎么办?”苏破语带颤音地道。

“你不要怕,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不死。”谷蝶冷冷道,“谁要是再敢欺负你,立刻叫他死。”

苏破也不敢话。

“有人来纠缠你,在这个时候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着他死。”谷蝶的声音如雪那么冷。

“可是,会有人发现我们的。”苏破还是有些担心。

“这怕什么。他手中不是有刀吗?这只能明这个人用自己的刀杀死自己。”谷蝶淡淡地道,“我们走吧,不必理会他。自有人将他的尸体拉去喂鱼。”

苏破跟在谷蝶身后,听谷蝶甜美的声音道:“听玛丽你因为在外国受到欺侮想要去复仇,你还要复仇吗?”

“不必啦。我见到了任来凤,据他,那个地方已经很乱,好多以前对我恶劣的人已经死掉。那些低劣的境况会在我的记忆里慢慢淡漠,我们不是在月香国的净室里修心吗,为的就是能够时常有一个好心情,你也不必为我这么担心,我自己能调整自己的心态。”

“如此甚好。你要记住,不能吃亏,不能弱于别人,有什么不顺利的事情,尽管给我,我好帮你处理。好多人我是辣子手,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名号,可是认为他们形容的是准确的,我有时候做事情确实是狠了儿,但这是必须的。”谷蝶淡淡地道。

苏破跟在谷蝶后面,忽然谷蝶转过身搂着苏破,谷蝶把苏破搂到前面,伸手指向天空道:“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